我爸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抢先一步答道,“记者同志,有什么事问我把。”
女记者随即把话筒对准了我。
“是这,我们出去说吧,就别打扰我家人了,让我爸好好休息一下。”
女记者还算会来事,立马回道,“好的,那我们出去说,叔叔你先休息。”
出了大门之后,镇上的人依旧站在门口,一看记者出来了,立马围住了记者。
“记者同志,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呢,”
女记者笑着一一回绝了,我跟火哥上了电视台的车。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记者问道。
“姓李,”
“奥,李先生,麻烦你能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我们吗?”
汽车摇摇晃晃的走着,望着女记者手中的录音笔,顿时,我选择了沉默。
犹豫许久之后,我开口说道,“是这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新闻,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女记者笑着收起了录音笔,脸上浮现出来两个酒窝。
许久之后,汽车停在了一个茶吧的门口,女记者支走了摄影师。
我跟火哥还有女记者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女记者一看就是新手,慌里慌张的拿着本子跟录音笔。
“那,我们就开始?”女记者依旧甜甜一笑。
“服务员,来一瓶白酒。”我大声喊道。
服务员急忙跑来弯着腰回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酒水。”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对不起,忘了,那我们可以去外面买吗?”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能携带酒水。”
火哥插道,“我们加钱,”火哥说完之后下了楼,服务员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们开始吧,”我小声说道。
“等一下啊,我说开始的时候你就说。”女记者按下了录音笔的按钮键。
虽然眼前没有摄像机,这一刻,想好的话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火哥手里拿着两瓶白酒走了进来。
火哥也听懂我的,我这人只要有酒,什么话都会说出来。
满满一杯酒,我一口就喝了下去。
“其实,我是一个赌客,一个间接杀人的千手。”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女记者愣了愣神,随即问道,“像电影里那样吗?”
我稍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从一开始接触赌博的时候,我迷上了赢钱的那种快感,后来才发现,赌,其实没有我想象中的简单,这里面有你想不到的一面。”
这句话顿时吸引住了记者,记者赶忙问道,“是什么一面。”
我端着酒杯陷入了沉思,这样的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从第一次接触“赌”开始,我已经退步出来了,就像我师父说的一样,“赌”这个字看起来简单,其实里面的道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懂,这里面并没有说谁厉害谁不厉害,多的只是经验。
从一开始输的小钱,到最后输的大钱,再到生命,有些人输了之后,会选择报复赢的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最后都会付出两个人的生命。
正在赌博的人,还有准备赌博的人,我劝你们还是收手吧,回头看看你们的家人,如果真的踏进来了,再想退出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女记者见我半天没说话,有点好奇的问道,“怎么说?”
“总之,赌博不是好事,哈哈,我说完了。”
“别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女记者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继续笑着没有说话。
女记者犹豫了一会拿起酒杯倒满了酒,“来,我陪你喝。”
“你确定?”
“少废话,快点吧,”
女记者说完一杯酒直接喝了下去,我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记者。
女记者喝完酒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还来吗?”我继续问道。
女记者随即挽起袖子回道,“来就来,谁怕啊,满上。”
不到一个小时,两瓶白酒喝完了,火哥期间只喝了几杯,剩下的都是女记者喝的,慢慢的,女记者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火哥笑着在桌子上放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