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奔跑,让袁开累坏了,他呼呼喘着气,躬着腰,双眼看着湖边熟悉的风景,想到‘自己’的爷爷和父母就埋在对面的山谷里,他咧了咧嘴,偷偷嘀咕道:“怎么又回到这里了?难道这个小破湖和我的命运存在某种联系?”
那只八哥也飞累了,落到湖边的一块巨石上,伸出鸟嘴理起羽毛。
李玲珑顾不得休息,气喘吁吁地向那里走去,边走边招呼袁开:“袁开,你快点想办法。”
催促完袁开后,她又低声吩咐着小丫鬟和三位军人:“荷花,大郎你等,笨手笨脚的,就不要过去了。”
湖边的草地太滑,李玲珑又走得有点儿急,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吓得荷花急呼出声:“小姐,小心点,别滑进湖里去。”
闻言,袁开嗖地抬起头,看到李玲珑摇摆的身体,他的脑子里升起邪恶的念头:要是李玲珑滑进湖里,我将她救出来,那……
邪恶地想着,袁开将目光聚焦于李玲珑身上,偷偷开启天眼。
二道紫光一闪,他在脑海里‘看’到李玲珑来到巨石边,躬着腰,高举着双手。
“就这个姿式摆了三分钟!看样子,我是玩不成英雄救美了。”
脑海里的画面眨眼间消失,他感到泄气,因为李玲珑没有走向湖边,而是将那个姿式整整保持了三分钟。
放弃诱人的想法,袁开面对现实,压低声音,清了清嗓子,准备动用口技,摸拟出雌八哥的叫声,利用异性相吸原理将这只八哥引过来。
可是当他张嘴准备鸣叫时,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那小绿是雄还是雌,马上出口问身边的李二郎:“大哥,此鸟是雄还是雌?”
“不知道。”李二郎回答得很干脆。
“小姐养的鸟,应该是雌的吧?”李大郎自以为是地回答道。
这他娘的什么结论!
袁开对李大郎的回答感到无语,只好活马当死马医,准备先摸拟出一阵雌八哥的鸣叫声,如果不行,马上切换成雄八哥的叫声。
嘴一张,舌头微卷,一阵悦耳的鸟鸣声从袁开的嘴里传了出去,响遍整个树林。
袁开赌对了,那只八哥是个雄性。它听到袁开摸拟出来的叫声后,立马兴奋地转动着小脑袋,四下寻找起来。
可是它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只异性,急得翅膀乱扑棱着,发出更响亮的鸣叫声。
“色鸟一只!”
八哥鸟的举动,让袁开感到好笑,马上给它下了一个定语,更加卖力的‘鸣叫’起来,轻抬脚步,慢慢向那边靠了过去。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那只八哥鸟彻底兴奋了,噌地飞将起来,朝向袁开方向,大声学人言:“在哪?在哪?”
“娘的,这鸟色起来也这么急啊!”袁开蹑手蹑足地向前走着。
看到小绿有可能下来,李玲珑不敢动了,就那么躬着腰,高举双手作雕塑状。
“原来她是怕惊动了这只色八哥,不敢乱动,才保持这个姿式达三分钟!”
看着李玲珑的举动,袁开心中那个邪恶的想法再次升腾起来:“没有机会,我就创造机会,寻个由头将李玲珑骗向湖边,制造一个失足落水的假象,我再玩个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