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珑和袁开在那儿玩‘郎有情妾有意’,宋剑感到心在滴血,恨得牙根痒痒,轻声将袁开所‘作’的五句诗念了一遍。
念完后,宋剑发现这诗不对劲,不怀疑好意的目光盯上袁开:“哈哈,袁开,你这首诗不全!”
“是啊,我还没想好第四句!”
袁开只好说实话,脑筋紧急开动着,努力想着如何接上第四句,一来堵宋剑的嘴,二来让李玲珑更高兴。
闻言,宋剑高兴起来,放声大笑:“哈哈,佩服死了!袁开,你的才也不过如此而已,每一句看起来都是佳句,弄到一起,却什么都不是!”
边打击着袁开,宋剑边向这边走来,准备彻底搞臭袁开,让李玲珑对他死心。
“娘的,找死!我得马上想出第四句,不行,来不及了,从长恨歌里面摘句子吧。”袁开狠狠地看着宋剑,脑海里再次将长恨歌过了一遍,期望在那里面找一句来凑上。
李玲珑的高兴瞬间飞走,俏脸一塌,眼泪在眶里乱转,失望地看着袁开。
她之所以对袁开产生情愫,主要原因是袁开的两次‘相救’,因此虽然心中失落,但当她看到袁开愁眉苦脸的样子,突然感到心疼:一切都是为了我,他才愁成这样。
“袁开,我相信你一定能将这首诗作全,不要急,慢慢想啊。”李玲珑长身而起,顾不得拍掉粘在身上的草屑,温柔地走到袁开身边,静静地立在那儿,嘴角噙着笑,眼眶里转着泪珠。
“哈哈,世人皆谓‘最难消受美人恩’。俺袁开今天却不觉,有你这么一站,我的灵感来了!谢谢你,玲珑。”
袁开一声长笑,大胆地喊着李玲珑的名字,朝着她长身一礼,借此试探李玲珑是否对自己真的有情意。
“嗯,妾身受不得您的大礼。反倒是我该向你行礼。”
李玲珑身侧了侧身,恭敬地向袁开行了一礼。
“李家有女初长成,
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
温泉水滑洗凝脂。
回眸一笑百媚生,
天下粉黛失颜色!”
袁开终于将这首诗搞全了,大声念出来。他加进去一句,又将‘无数’换成了‘天下’,极尽讨好之能。
袁开刚念完,李玲珑马上认真地低诵起来‘温泉水滑洗凝脂’,她边念着,边用手轻轻碰着自己脸上的肌肤,似乎要确认一下自己是否达到‘凝脂’的程度。
袁开突然伸出手,抓着李玲珑柔软的玉手,大声喊起来:“玲珑,这首诗是我送给你的!天下女人千千万万,也只有你才配得上。哈哈,就叫‘赠李玲珑’。”
闻言,宋剑脸色再次一变,疑惑地看着袁开:莫非此诗真是他所作?
“真的!?”
李玲珑眼中的泪水唰地流了下去,脸上重现灿烂的笑容,嘴唇紧抿,深情地看着袁开,再次化成舞精灵,飞旋着,欢快地舞着。
舞毕,李玲珑没有再去搞回眸一笑,而是呼地转到袁开的身边,一把抱住他,喜极而泣:“我太高兴了!我有一首赞美自己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