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该娶姐姐,还是妹妹?
姐姐该嫁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该娶姐姐,还是妹妹?
妹妹该嫁哥哥,还是弟弟?”
这一番如同绕口令的问话,将蚂蚱和螳螂绕了进去。
将两货给直接绕傻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两货的傻样,让袁开暗笑不已:傻了吧。哈哈,这个问题,我也不敢回答。
如果有人这么问我,我该如何回答?
袁开也沉思起来,感到这个问题太棘手。
无法回答!
脑筯转了一下,得出这么个结论。
但旋即袁开自嘲起来:娘的,差点儿将自己绕进去。问题的前提是姻缘纯靠八字来推测,我刚否定了它的前提,还想个屁啊。
心一安,袁开便将这个问题扔到脑后,继续忽悠:“不知如何回答了吧?无法定下答案了吧?哈哈,我告诉你们,这天下太大了,同一个时辰内出生的人多了去,仅靠生辰八字测姻缘,将有太多的人八字相合,唉,无能相师误人,也害人不浅啊!”
感叹着,袁开似乎对相师行业目前的状况不满:“天下相师,良萎不齐。太多的相师没有学到家,徒有虚名啊。他们以为,靠生辰八字合不合,就能断定一桩姻缘好不好,岂不知,姻缘好不好,牵扯到太多的因素,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双方的婚姻失败,制造出旷男冤女。”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袁开嘴一顺,准备再编出个八字相合、姻缘却不好的故事来。
“打住!”蚂蚱急忙摆手,阻止袁开说下去。
那些相师术语,他可搞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
蚂蚱现在最担心,也最想知道杨银燕的夫君之事是真还是假?
刀口上过活,注定玫瑰刺的成员都是亡命徒,他们不怕死。
袁开搞出来的放鬼日,让蚂蚱和螳螂感到害怕,但并没有吓住他们。
倒是袁开点出了杨银燕的夫君,却让蚂蚱和螳螂瞬间就提心吊胆起来。
杨银燕是他们的大当家,是他们的天!
杨银燕嫁了人,也得遵守妇道,听从家训,顺从家规。
这如同在他们的‘天’之上,又多了一个指手划脚的人。
想想都感到头大!
蚂蚱和螳螂焉能不急,岂会不焦心啊。
心中一急,蚂蚱便催促袁开道:“我要知道结果!”
他们急,袁开却不急啊。
明知道蚂蚱是想问自己推算的依据,但他却故意装愣充傻:“结果?我不是告诉你了吧,就是那个‘辕无车、刑无刀’啊。”
蚂蚱是真的急了眼,脸红脖子粗,近乎暴走了:“袁开,你小子有种!你装什么糊涂啊,我是想问你推算的依据!”
两傻子啊,狗屁的依据!
鄙视着蚂蚱的无知,感受着他的怒意,袁开笑了笑:“呀,火大伤肝啊,蚂蚱,相师的事,你懂嘛?你好象什么也不懂吧,我告诉你依据,你能自己算出来?还是能验证出对错来?你耍个屁横啊,我凭什么告诉你?”
连蒙带噎,蚂蚱被袁开的这一番话给搞成了结舌,光张着嘴,无法回答。
“蚂蚱,我没空和你磨叽,我还得回去封印菜鬼。如果你信,就将这二件事情传回去!不信,权当我没说过,行了吧?”
袁开假装生气,干脆利落地摞下这几句话后,抬脚走向药店,边走边吓唬着蚂蚱:“我先声明。如果你不传,过后,出了任何事情,不得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