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芙儿,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我带你去看医生。”袁开得了便宜还卖乖,嘿笑着,半搂半抱地将华芙扯了起来。
“你再作弄我,我涂你一身痒痒药.”
华芙拚命向外挣着,语气轻柔地威吓着袁开。她那可爱的样子,轻柔的语气,更象是打情骂俏。
“痒痒药,哈哈,你早给涂了,不过不是涂在身上,而是涂到了心里。”袁开更加得意,搂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华芙揉进身体里去。他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痒痒药这东东,自认华芙是乱吓人。
“你不信?”
华芙猛地向外一挣,瞬间脱离袁开的怀抱,迅速从荷包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到袁开面前,认真地说道:“这就是痒痒药,一点就能让人抓脱皮。”
“真的?假的?”袁开依然不信,右手一伸,飞速将那个小纸包抓过来,右臂一弯,又将华芙圏进怀中。
“我来试试。哈哈,这传说中痒痒药是啥滋味。”
袁开嘿笑着,将纸包递到左用,准备将打开。
“不要啊!”华芙惊叫出声,伸手抢过纸包。
一只粗壮的大手、一只洁白的小手几乎同时抓住了纸包。
嗤!
纸包瞬间碎裂,撒出黑色粉末,落到袁开和华芙手上。
“嘿嘿,真痒啊!”袁开看着手上的黑色粉末,搞怪地乱嚷着,打趣着华芙。这一刻,他依然不相信世上有痒痒药。
袁开没有想到,那些黑色粉末,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痒痒药。华芙依据一个古老的偏方,费时一年,花费了近一贯钱,失败了无数次,才研制出来。这种药太可怕,只需一点,就能让人痒得无法忍受,不停地挠啊挠,即便是挠破了皮,挠掉了肉,也无法解决那种钻心的痒。除非服下解药,不然会挠到骨,挠掉命。
“姐姐,快出来帮忙啊!”华芙顾不得自己也中了痒痒药,一边着急地呼喊华英,一边忙着摘下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寻找着解药。
我草他玛,世上还真有痒痒药啊,好痒啊!袁开感到手背上突然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痒感,这才相信华芙所言。
他妹的,这可是阴人的好法宝啊。袁开忍着痒感,得意地想着,可是这个念头刚升起,他突然感到全身痒了起来,痒到了肉,痒进了骨。
痒死了!
我忍!
袁开起了坏心,想试试这痒痒药能痒到何种程度,咬着牙关,拚命坚持着。
他娘的,太痒了!
我再忍!
袁开的下嘴唇已咬出血了,还在强行忍着。他的右手已开始失去控制,正在那儿自动地颤抖着,手背上也迅速长出一层红点。
忍他娘个头啊,挠吧!
袁开终于忍不住钻心的痒意,左手迅速伸出,挠向右手背。这一挠,恰好挠中了一个红点,顿时红点破了,上面的皮肤马上脱露,渗出一股淡红的血水。
血水流出之时,袁开感到痒意又加强了几分,再也坚持不住,拚命地挠了起来,无数红点破裂,流出更多的血水,只几下,他的右手背已无完整的皮肤。
血水顺着他的右臂流下去,所过之处,无数红点再生。
“芙儿,有没有解药啊?”袁开吓坏了,急忙询问华芙。
华芙没有回答袁开。此刻,她就是想回答,也倒不出嘴来。为了寻找解药,她将右臂放到嘴里狠狠咬着,用疼感冲减痒意,腾出左手满地乱翻着从荷包里倒出来的东西。
可是她的心太慌了,没有发现刚才倒东西时,那个盛放解药的蓝色小瓷瓶已滚到袁开身后那张绸案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