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洁诗: “不是支弓,是子宫,就是女人肚子里怀崽的子宫!”
李友最继续装: “你说什么呀?不明白。”
直洁诗: “那就算了!”
撂下电话,直洁诗责道: “一个大活人,不会连子宫都听不懂吧?装逼!”
中午时,由于总公司来了一个领导,直洁诗没时间回家,一直到下午下班,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直洁诗一人反扣房门在卧室里放录像带。图像显出来的全是李友最和毛娜在床上的场景,看着看着,直洁诗突然想起什么,哪条狗怎么会把录像带叼到他办公室来?打电话试探李友最又没有什么收获,这一夜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意思?李友最跟毛娜的床戏是谁拍的?是李友最还是毛娜?应该是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如果是这样,那我与毛娜的事也有可能被拍摄了,反正这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清早,天刚露白,东方的晨曦穿透树叶射进窗口,直洁诗起床准备去晨跑。打开门,吓了一跳,日东金又立于门前,嘴中叼着一团纸,双目眯一条缝,把嘴里的纸吐向直洁诗,然后转过身去,坐立不动。
直洁诗拣起地上的纸团,展开,上面写着:请把录相带还给我!直洁诗看着日东金骂道:“你妈拉巴子!谁叫你来的?”
日东金摆着尾巴:“气死你!气死你!”
直洁诗看看周围,没人啊!是狗在说话吗?
直洁诗问日东金:“是你吗?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
日东京沉默,因为主人说了,见了直洁诗,只能说这几个字。
直洁诗又随意问了一下:“是谁叫你来的?”然后进屋,从家里拿出录相带,正想扔过去,又问:“到底是谁叫你来的?如果不告诉我,就别想拿走录相带!”
日东金一听,冲上前,一口咬住直洁诗的裤子,使劲拖了一下,直洁诗的外裤被脱到屁股下,露出三角小裤衩。日东金看见直洁诗小裤衩里鼓鼓的小弟弟,张开口,猛扑过去……直洁诗被日东金这凶狠的举动下坏了,扔掉手里的录像带,双手抱着下身喊道: “日东金!你可不要断我乐物!”边说边往屋里跑去。
日东金也不追赶,叼着录像带下楼去了。
直洁诗站在房内的门边,一手扶着门叶,对着日东金远去的方向骂道: “你妈的,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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