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
其实车子手续已经办完了,明天我和唯唯有约会,我想早点起来把我的山寨阿玛尼弄干净整齐了去跟她见面,和女神经弄的那套还在干洗店。
她追问:“买了什么车啊,带我去兜兜风。”
我突然想到贴吧上的一个笑话。
“我有一百多万,请问我该买宝马还是买奔驰呢。”
“你可以买三十辆QQ,用铁丝连在一起,带着你的妞上街去兜风,一会儿排成S型,一会儿排成B型。”
我说:“好好好,改天带着你去威风威风。”
她笑嘻嘻说:“好。”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一位诗人来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写下这美丽的诗句。
那是个晴朗的下午,我去等唯唯下班。
她在她们公司楼下等我,我停车后招招手,她的视线先从QQ车顶上直接越过去我草,然后我又喊了两声,她远远走过来,我打开车门看到那张美丽而又熟悉的面孔。
“等我半天了吧。”我说。
“谁等你了,明明是你等我了!”我知道她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有的时候女人也是很要面子的,明明是想靠近,却不说出口,她总是把理由留给你去圆,如果这个时候你不帮她圆,厚着脸皮。那么你们以后可能就真的没什么了。
我打开车载音乐,是那首老歌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我也没问她要去哪,我想和她在一起去哪我都愿意,哪怕下一秒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唉,开QQ车的**丝没出息得伤不起啊。
我和她之间似乎有了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只是我们谁都没有说什么。
今天她的一身是休闲装配高跟,衣服是普通的,人却是美丽的,惊艳了我的心。
我们来到一家叫小肥羊的火锅店,这种火锅店在全国可能都有分店,人气也很是火爆,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由于人很多,服务生领着我们到了三楼才有位置,上楼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唯唯的身上,当然也有看我的,只有我知道这目光中羡慕的成分占了百分之多少以上。
菜上来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突然又愿意理我了。”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的脚就被高跟狠狠的踩了下去:“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我只能先理你了!”
我问:“你喜欢吃火锅啊,这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我怕把你给吃穷了,把你儿子的零食钱吃没了。”
吃了一会我觉得气氛有些冷淡。
我拿茶壶给她倒水的时候故意把凉白开倒在了她的手上,她也没客气又用她那细长的高跟在我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这时候我当然不能示弱,我朝她的头发上狠狠的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战争”就开始了。
闹着闹着,我就突然不动了,任由她的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胳膊上,然后我深情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眼睛,她很漂亮,特别是她的眼睛,我觉得词语的贫乏已不足以形容这美丽。
我自身真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我觉得我眼神是特别的忧郁,曾有人说我的眼睛里有一汪水。
我就这样看着她,让她无法躲避我的目光,她也同样看着我,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柔情,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我想时间或许就该停在这一刻吧。
我轻轻的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时候是你最激动最快乐的时刻,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她,是我轻轻吻我心爱的人的时刻。
唯唯对我的这一做法明显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了。她慌张的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她不敢抬起头,因为我已经看到她的脸已经有了红晕。不过比起她害羞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我就是这么贱吧。
她用汤勺把锅里剩下的菜的都乘到了我的碗里,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告诉我必须全吃光,然后送她回家。
我冲着她敬了个军礼说:“遵命。”
我以为她家就是她父母家,可是我错了。
她用自己挣来的钱,买了一套80多平的房子,越有钱越会过,我想在这个城市就是这些人把房价弄的那么高的。
让我们这些贫民连追求幸福的权利都变得特别的沉重,变成了一个个为房子工作的劳动者。
她家倒是没怎么装修,除了几个基本的家用电器外就没什么了。
不过客厅很大足有40多平,这里并不是会客的,鞋架上摆满了各种样式的鞋子,几个衣服架上满满的全是名牌服装,我想如果有个贼进来偷东西,一定是认为这家的主人是卖服装的,而且都是高档服装,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她不弄个衣柜,后来一次跟她交流才知道她嫌衣柜占空间太大,她的衣服又实在太多,所以就弄了几个衣服架,都挂在外边了,每件一年也就穿那么几次,这些衣服和鞋的牌子我只认识几个大众的channeldior其它的估计都是法国和意大利的牌子我实在看不出是什么。
看到这些这一刻我除了自卑还会有什么,我想如果我们进一步的相处下去,我或许连一件衣服都给她买不起。
小峰说的很对钱有的时候真的很重要。可是愤世嫉俗的我为了她真的想变成一个有钱人,把最好的幸福都给她。
她去换了套衣服就出来了,一件V领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让她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诱人,她对我嫣然一笑问我想喝什么。
我想她不是在引诱我吧,因为她的这一身装扮太容易让我犯错,又是在她自己的家。这一刻我有了种想犯罪的想法,哪怕因为这一次而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我放弃了这一愚蠢的想法,因为我要的不仅仅是今天能见到她,而是在以后生活中的每一天都能见到她对我笑,这种想法已经占据了我整个大脑。虽然我已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现在我搞不清她要跟我磕到底还是在试着我或者是摇摆不定。
她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我,可是下一次我想成为这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