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都什么时候了,改天再陪你玩”古天域一记虚拳上去,想摆脱念清幽。
“还叫大姐,看招”念清幽也被挑起了战意,此时只想痛扁古天域,近身缠住,凭她手上的刮发刀加上灵巧柔软的身子硬是将古天域逼回了墙角。
“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哗啦啦的从门外挤进来十几号人,阮明杰一马当先,手上握着把大号斧头,面目狰狞,还真有七分霸气。要是普通人见了,早就腿软哀声求饶。但此时室内的两人还在对打,鸟都不鸟阮明杰这一伙人。
“操,什么情况,都给我住手”阮明杰举着斧头一指两人,话刚说完,只听“咻”的一声,一把刮发刀斜斜插在他的手背上,鲜血顺着斧炳滴落在地。阮明杰这才感觉到疼似的,“啊”的丢掉斧头,鬼哭狼嚎。
古天域一个驴打滚抓起地上的斧头,横身在前,念清幽收住步伐,两手空空不敢上前,气的咬牙切齿。
十几个手下立即将两人围住,手上拿着扳手的,西瓜刀的,棒球棒的,向着两人挥舞而来。
念清幽冷哼一声,助跑两步,踏着墙壁,侧身翻转而过,干净利索的站在门口,背对着古天域说:“自求多福”一跃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喂,看我干嘛,是她杀的阮得龙,还不快追”古天域对着门外努了努嘴
“给我砍死他”坐在地上的阮明杰嘶吼道
“砍你爸”古天域气的不行,还好手上有把斧头在手,面对十几号人手上的各种武器不至于无力反击。古天域劈开了打手的武器,用宽大的斧背一斧敲下去,骨头闷碎声响起,直接撂倒,就这样硬铮铮砍出一条出路。
出了门外,古天域就犯傻了,夜里一片黑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瞧着身后的阮明杰带着打手正追上来。古天域看向边上停着几辆车,急步跑了上去,一斧头劈开一辆黑色迈腾的玻璃窗。伸手开门坐在驾驶位上,拉出方向盘下的三根线,连接两根一擦,车子轰鸣一声启动了。
阮明杰一伙人追的气喘呼呼及时赶上,挡在迈腾的车头,正要将手上的大号扳手敲在车窗上,被车前的两道氙气大灯照的睁不开眼。古天域嘿嘿一笑,迅速挂倒档,左手一盘方向盘。迈腾轰鸣一声倒车出去,却撞到了后面的长安之星面包车,差点使自己甩出驾驶位上。古天域一缩脖子嘀咕道:“靠,两年没碰车了,生疏了。”说完迅速换前挡,直接两档起步踩油门,一甩方向盘,迈腾怪叫一声以180度转弯如离玄之箭般驶到了公路上。
身后,阮明杰挥着血红的手掌呼到:“麻痹,还不快上车给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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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省燕京市叶家大院,七十多岁的叶辰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满头的银发,眼睛卷卷有神的看着墙壁投影放的一段视屏。视屏结束后是一张照片,照片上,叶雨鸯亲昵地抱着古天域,露出灿烂的笑容。照片上两人的眉宇间还有六七分相似,但是一般人乍一看,还以为这两人有夫妻相。但叶辰并没注意照片上孙女的面容,他看着古天域那张隐隐熟悉的脸,激动的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站在身后的陈锦福看了眼手中的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叶辰一晚上都在反反复复看着墙上的投影,一句话不说。陈锦福看在眼里,他心里也翻江倒海般的激动,忍不住轻声的说道:“他使出的是叶家拳,我查了他的资料,没有母亲,十四岁时候父亲也病死,父母姓名不详,他成了孤儿后勤工俭学,不仅学习没落下,还学了不少本领,枪法准,会一身功夫,包括叶家拳,性格孤僻低调,为人热心仗义,前段时间刚转到南华上高中,现在跟鸯儿是同一个班级。”陈锦福偷偷看了眼叶辰的眼色,期期艾艾的说:“要不要我明天去趟南华把古天域接回来?”
看着照片上的古天域,叶辰那慈祥的眼中,一滴清泪掉落在挺拔的胸前:“原来凌天三年前才去世的,我以为他们父子俩十七年前就死了,这么多年他都不愿意回家,他一定很恨我吧,呵呵,就连他孩子的姓都改成了古,他根本就不认叶家,何苦将古天域带回叶家。”
陈锦福也是红着眼圈着急地说:“那我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吧,毕竟他还流着叶家的血脉。”
叶辰摇了摇头,“派人反而引起外人的注意,不对他保护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叶辰思索了一番又说道:“这件事情千万别让苏玉敏知道。”
PS:苏玉敏是叶雨鸯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