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跟他们对峙着,而且红毛处于下风,明眼人一下就能看清,红毛这边人少,而且红毛个子比较小。
我戳了戳旁边的混混:“这是闹哪样?”这混混看看我忽地吃惊:“你不是那个......”
我嘘了一声,他顿时压低了声音:“光明路的混混来找茬了,听说是因为红毛哥的一个小弟到那边吐了口痰,正好吐到他们老大鞋子上了。”
我无力吐槽,这特么都能打起来?还一条路跑来跟一条街的打?这都什么三观啊。
我就嗤笑:“红毛这逼装老大啊,瞧他那怂样就知道他输定了。”
混混有点奇怪我的话:“他已经是长丰街的老大了啊,这事儿就该他出头。”
我一愣:“他是老大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不是那个什么六人帮的小马仔吗?”
“上次长丰街的王出现后红毛哥就风生水起了好吧,他一直声称王出现是为了救他,他本身又比较狠,我们都给他面子咯,那个六人帮早解散了,原老大上个星期去搬砖了。”
我听着就头大,一帮死混混实在让人无语。我就不问了,看看红毛怎么死。岂料正看着,刚才找我的那混混钻进去喊了一声:“红毛哥,他来了。”
我顿时郁闷,人群纷纷主动搜寻到我,目光也锁定在我身上。
红毛脸色有点微妙的尴尬,他竟然对我笑了笑,笑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对面的老大就叫嚣:“什么几把玩意儿?到底赔不赔钱?老子新买的皮鞋就让你们的狗东西吐了口痰上去,这是真皮的懂不?两百多块呢!”
那老大体型强壮,搁哪儿跺了跺脚,皮鞋瞎嘎巴响,他后面跟了大约三十个光明路的混混,都十分嚣张。
我目前还没搞懂我到底该干什么,我就瞅瞅红毛,他难堪地走过来在我耳边低语:“伊丽觉罗让我找你帮忙的,你要稳住啊,不然我们长丰街的脸都丢光了。”
我又惊又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那个皮鞋老大又叫嚷了:“几把说个啥呢,不赔钱就开打,就是这么简单!”
红毛脸色发怒,我想想就正对着皮鞋老大:“你要我们赔多少?”
我这么一说红毛脸都变了,四周的混混也炸开了锅:“不能赔钱啊,你他妈傻逼啊!”
我他妈傻逼?那你们咋不动手呢,就他妈知道围观。
皮鞋老大和他的马仔都笑了,笑得特别开心:“瞧,这些小杂种就是这样的货色。”
我虽然不是长丰街的不过这话听着也不太爽啊。我张口就骂:“几把个啥呢,要多少钱直接说,唧唧歪歪个屁。”
皮鞋老大脸一冷,他身后的小弟纷纷怒目,我说到底要多少?皮鞋老大一脸横肉抽动了几下:“两千,不给就干死你们。”
人群大哗,红毛那帮人有点忍不住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皮鞋老大,然后又瞄了瞄对面的小巷子,竟然瞄到伊丽觉罗在那里笑眯眯地嗑瓜子看热闹,她还真是围观帝。
我就仔细寻思了一下,最后决定认栽,毕竟两万块啊,说不定她真给呢。
“靠,到底赔不赔啊,你看个几把啊!”皮鞋老大不耐烦地大骂了,我走近几步直愣愣地看他身后,他就回头看了一下,我一膝盖顶在他几把上:“蜀黍疼你不?”
他脸色惨变,捂着裤裆倒退:“疼......”然后他抖着嘴唇怒骂:“宰了他!”
红毛眼见我动手了也有了气势,一帮家伙统统冲了过来。
这群架着实吓人,我忙溜去旁边躲避,同时蛊惑围观的其它混混:“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们还围观?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群情激奋,我绕着围观群众跑,一脚一个把他们给踹进去:“打啊杀啊!这是我们的长丰街!”
还别说,这招真有效,甚至有些**学生被我踢进去了就动手了,估计看的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我捣鼓完了就拍拍手,打吧,打完了叔叔疼你们,现在叔叔先去疼那个混血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