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噢了一声摇头:“不知道。”我勒个去,我就指望她活了,而且我坚信她什么都知道,可她这次却不知道。
“我要那些混混从良了,我要让他们重新做人和赚钱。”我苦笑着解释,伊丽觉罗眉头一皱:“你发抽了?”
我又喷血:“难道不行?”她莫名笑了一下:“行啊,好好干。”
这其中肯定有阴谋,我也不得不小心了:“不会真有人整我吧?那些老江湖黑二代整我我可惨了。”
伊丽觉罗还是笑:“你很有想法,不必顾虑那么多。”她笑着说这话真是没有一点信服力,我翻翻白眼也笑:“你就给一句话,我可以整不?”
她轻轻点头:“可以整。”
我说那好,我去整了,她继续看着那些发臭的水:“去吧。”
我就去了,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红毛他们。我对他们不怎么放心,还是得瞅瞅。
结果在四中那边找到他们了,一个二个跟流氓一样坐着吃米粉,还调笑着黄衣妹,压根就没干活。
我溜达过去一人给了一下,他们都缩了脑袋,我说学技术啊,真当来吃啊。红毛说在学了,边吃边学嘛。
这几个家伙不靠谱,在一起准没好事。我说你们分开来学,一人去一个地方学,以后要干不同的买卖。他们不愿分开,我一个个踹走了,只留下红毛在这里学炒米粉,黄衣妹也在,她比较认真,但十分不悦:“我真怀疑他们学不学得会,个个都在装逼,跟我说砍人打架的事,无聊。”
红毛吃瘪,我安抚黄衣妹:“还不是你太美了。”她嘴一翘,搁哪儿暗乐。
我也就放心了,拉过红毛偷偷耳语:“我已经问过伊丽觉罗了,这事儿能整,后顾之忧我都搞定了,你放开手去整。”
他惊喜地点头,然后又变了脸:“恐怕还没搞定。”
我一愣,他眼睛盯着我后面。我回头一看,几个没见过的青年正走过来。
这几个青年很沉稳,估计穿上西装就跟保镖一个样了。我皱皱眉,红毛低声问我:“要不要叫人?”
叫个毛啊,我没理他,也缓步走过去,这几个青年就是来找我的。
“你就是长丰街的浩北哥?”一青年沉声道,我点点头,他指了指后面的街角:“有人请你过去。”
我往街角一看,一个裹着大风衣的家伙跨坐在一台摩托车上,那摩托车是赛车,并不是普通混混的烂摩托,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我咪咪眼眸走过去,几个青年都跟我身后,生怕我跑了似的。等走近了我就看清楚了,车上的家伙跟我差不多年纪,手上戴着厚厚的摩托车手套,虚托着赛车头盔,头发看起来被头盔压乱了,不过他整体看起来特别有型,是个高富帅。
我冲他微微点头,他就笑了,笑得特别爽朗:“浩北哥,幸会幸会。”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他鼻子夸张地吸了吸,特别喜欢吸寒气入体的样子:“跟你做朋友啊,你这么叼,把我的街都霸占了,不服不行啊。”
他话中带刺,但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就好像我偷了他糖果,他说你让我不爽,但区区一个糖果赏给你算了。
他来路不明,我避免跟他闹大,他可不是小混混,闹大了估计很麻烦。我言语上就退了一步:“我教他们自力更生而已,并没有霸占长丰街的打算,你不用介意。”
这高富帅昂昂头,眸中都是戏谑:“有点意思,你真是个好老大,那么为小弟着想真让人感动啊,如果是我的话那些小弟不就是一坨屎嘛。”
他的话立刻充满了挑衅和嘲讽,我当即了然,矛盾无法避免了。我也戏谑地开口:“按照你这么说,长丰街那么多坨屎崇拜你咯,长丰街的王,屎王,自带屎蝇吗?”
他眉毛一挑,就那么轻轻呼了口气,然后戴好头盔系好领子就开车走:“让他吃坨屎。”
我后面的几个小青年立刻跨前抓我,我眸子冷下来,赛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