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就像水面上拂过的柳枝一样,柔柔的,还带着些许的哀怨……
“谁?”我猛的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在房间的顶棚上,似乎飘荡着一个淡淡的白影子。
白影子四肢伸展开来,平铺在棚顶,似乎正跟我对望着!
“啊…”我大叫了一声,下地奔着门口就跑了出去。
可是不知道是咋回事,我拼着命的去拉拽门栓,却怎么也拉不动。
“嗨!”那轻声的叹息声又传了过来,这一回的离我很近,应该都快到我的身后了!
“不,救命啊!”我不敢回头,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死命的拍打着门栓。
没有用,那门栓就跟长在了那里一样,根本就拉不动。
完了!后脊梁骨凉,这冷汗可就顺着我的额头上下来了。
我无助的瘫倒在房门前,也只有大哭的份了!
哭了一会儿,再没听见那幽幽的叹息声。
我忍不住的慢慢的回头,还没等着看呢,那本来放到了地桌上的煤油灯,突然一下子就灭了!
“啊,这是没走啊!”我惊叫了一声,屋子里陷入到了一片黑暗。
完了,这是真遇到鬼了!
我瘫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那个小山子的叫喊声。
“主母开门啊,我来给你送早饭来了!”山子在门外喊道:“快点开门,主母你没事吧?”
我傻愣愣的看了看屋子里,啥都没有,而我却躺卧在了地上。
胆怯的向着棚顶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地桌上的那盏煤油灯,我扶着门站了起来,对着外面虚弱的喊道:“小山子,门插管长死了,我打不开了!”
“啥,主母你做梦了吧?”外面的小山子说道:“主母你听我说,打开门栓,先让我进去。”
我一听,试着伸手去拨弄那个门栓,却现一下子就打开了!
“啊!”我惊叫了一声,眼睛看着那个门栓,一下子又瘫坐在了地上。
“主母你没事吧!”门被打开了,小山子一步闯进屋里,把我给扶了起来!
我病了,接连的着高烧,嘴里胡乱的喊着有鬼,病势很是沉重!
小山子吓傻了,几度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都没看见那个黑衣人的影子。
这天的半夜,当我又一次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在我的床头上站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看不清长相,只是看着身形很是瘦弱,手里边端着一个小白瓷碗,碗里放着一个汤勺。
“你…是谁?”我迷糊的问道。
“喝了它,喝了它你就好了!”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把手中的白瓷碗,奔着我递了过来!
我迷糊的起身,接过来女人手中的白瓷碗,拿起汤勺一看,碗里黑乎乎的散着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也不知道里边装着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是药吗?”我抬头疑惑的问道。
可是当我一抬头的时候,门突然的开了,小山子手里提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一见小山子来了,白衣女子突然的一闪身就不见了!
“主母,你咋起来了!”小山子走到了我的跟前,一眼看见了我手里的白瓷碗,一伸手就把它打翻在了地上。
随着一声碎裂声,碗里的黑色汤汁撒了一地,瞬间的在地上冒起了一片黑色的泡沫……
“主母,我要是晚来了一步,你就死定了!”小山子看着地上的黑色泡沫,惊魂未定的喊道。
“我…”我想要问什么,却体力不支,一下子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等着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中年男子的怀里了!
男人脸型消瘦,眼睛很大,重重的黑眉毛,脸色苍白,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呢!
“啊,你是谁?”我惊疑的问道,身子翻动,就想从男人的怀里爬起来!
“叫我清风吧!”男人说道:“我刚给你喂了药,过两天你就会好的。”
说完把我给放到了床上,转身的出去了!
我疑惑的躺在了床上,试着翻动了一下身子,是好多了,身子骨不那么的酸疼了,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望着眼前的这个小房间,细细的回忆来到这里以后生的事情,奇怪的是,自从那一天黑衣人把我给送到这里来以后,我就再也没能看见到他。
而且这次的我病这么的重,也没见他露面,反而的来了一个陌生人。
清风!我正小声的叨咕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小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