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全特么一群饭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我呸!”
“砰咚!”一声,手里已经挂掉的手机被许副市长一把扔到地上,直接便摔成了碎片。
几分钟之前,等得实在是坐立不安的他终于还是给拓跋雄拨去了一个电话,哪知道得到的消息却是这小子手下的那帮饭桶们,虽然已经将人掳到手了,但最后却仍是叫人家打上门将人给强抢了回去。
如此一来,等于就是和夜蛾那丫头完全撕破了脸面。若是还没有做出这强行掳人的一步,倒是还可以想想法子稳住那丫头,现在掳人失败,便等若是彻底把对方得罪死了。偏偏之前和省里那名大员的事情又有把柄握在她手上,这丫头为了自己的妹妹又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实在是保不齐哪天会被她狗急跳墙,直接拖下水啊!
一想到这里,周胖子满头的青筋顿时便迸显了出来,狠狠地咬着牙,一脸的狰狞。
“想要我死?把老子逼急了可别怪我发疯!哼,还有你,姓韦的,当个破局长而已,没事儿就坏我好事,要说今天不是你唆使韦丫头我还真就不信了。玛勒戈壁的。挑衅老子是吧?走着瞧!”说话间,周胖子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双手紧紧一握,眼中一抹子狠厉的幽芒一闪而逝。
J市,市区某酒吧内。
上官杰和唐凯凡二人坐在酒吧的吧台一侧,手里各自捏着一杯洋酒。
“唐少,好像很不开心啊?”手里轻轻地摇动着酒杯,上官杰脸上挂着一抹子颇能令人玩味的笑意,紧紧地盯着一脸郁闷的唐凯凡。
“哼,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姓秦的那小子……气死我了。”嘴里的话说了一半,唐凯凡便说不下去了。事实上,光是想想白天的那一幕幕,唐凯凡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嘿嘿,说来也确实是的,姓秦的那小子整个一乡巴佬,也不知邹珺瑶到底看中的是他哪一点,不过,依我看哪,估计被那小子一时花言巧语哄骗的可能性更大点,唐少,咱们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我怕云珊也着了那小子道啊!”强忍着心下的笑意,上官杰一脸的严肃。
“玛的,不管了,明天就搬进去。老子还真就不信了,连个乡巴佬都斗不过!”眼中厉芒一闪,唐凯凡一仰脖子喝尽了杯中酒!
“尿尿?”听到全刚显然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陆玲整个人顿时便觉得身子一软,险些没一头栽倒在地,强行平定了一下心情之后,这才脸颊泛红,心头狂跳着说道:“你……你自己去就是了,脚又没受伤,也……也用不着我扶啊。”
说着说着,陆玲的声音已经细小得语若蚊吟了,羞红飞起的脸蛋更是几乎埋到了胸前高耸里。
“怎么不用扶了?没见我这一只手从肩膀开始都整个包扎起来了么?剩下的另外一只手,又得脱裤子,又得掏……掏那玩意儿,怎么也不够忙啊!”全刚心下暗乐,说话间望着陆玲娇羞不堪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亦是一荡。
“那……那我能帮你干什么呀?”听到全刚这么一说,陆玲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人家现在可是病人,明显就是行动不方便嘛,留下自己在这里,本来就是照顾人家的,这般扭扭捏捏,像什么话嘛。心下这般想着,陆玲心头顿时平静了一些,低着头走到了全刚的病床边。
“也没什么,也就是要你扶我过去,然后搭把手就行了,要么帮我把裤子脱了,要么……帮我把把一‘水龙头’,嘿嘿,别让它射歪了就行了。”嘴上的语气说得仿似不经意,但这些措词却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篇,什么水龙头啊,射歪了啊之类的,听得陆玲浑身一颤,差点儿直接又软倒在地。刚刚伸出去想扶着已经半坐而起的全刚的双手也立刻重新又放了下来。
“嗯?怎么了?”全刚面上一“怔”,假装恍然大悟地道:“哦,对了,这种事儿估计你也不太好意思,算了算了,我还是叫护士来吧。这种事儿,实在是不好太为难你啊。”
“不不不……不要叫护士,我我能行。”一听全刚要叫护士,陆玲立刻便急了起来,心下暗道,若真个把护士叫来了,这种好事儿便宜了别人不说,自己不也失去了和全刚拉近关系,慢慢打个入个圈子的大好机会了么?
哼哼,小护士想抢我的便宜,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