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天上人间,他那里的歌舞可不就是天上的么,”媚娘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
“嗨,他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他们的歌舞又岂能比得上这樊楼,就更不要说媚娘的舞姿了,”夏禹笑着摆了摆手。
“那可不一定啊,”媚娘整个人都靠在了夏禹的怀中,伸手抚摸着夏禹的脸庞:“外面可是都说了,一旦这天上人间建成,必当压倒樊楼,称为京城第一店呢。”
“哦?可能么?”夏禹皱了皱眉头,望向李轻舟:“我记得当初你不是说要跟着参股的么?”
“是啊,只是人家没将我等瞧在眼中啊,”李轻舟摇头说道。
“哦?竟有此事?难道他们连樊楼的面子都不给?”
李轻舟笑了笑,没有言语。
“哎呀,那个施天羽现在可是名震京城啊,哪里能将我们放在眼里?不过那小子确实有些赚钱的本事,前一阵子折腾出个叫足球的玩意儿……”
“这个我倒是知道,还跟他小赌了一场,还不错……”夏禹点了点头。
“现如今可不止不错那么简单,他将这些足球队联合起来搞了个什么足球联赛,一天的收入那可是有几万贯呢,而且拉了蓝玉和雷破天家的子女来给他撑门面,现如今京城中有谁不卖他的面子?而且听说他还拉了雍……”
“媚娘,不要胡说……”媚娘一脸气恼的拉着端王诉苦,却被李轻舟黑着脸打断。
“还拉了谁?”夏禹瞅了李轻舟一眼,盯着媚娘问道。
“是……是雍王夏平,”媚娘迟疑地看了看李轻舟,诺诺的说道,“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可不是……可不是……”
“哈哈,无妨,”夏禹笑着摆了摆手,“平弟如今也大了,平日里的花销想必也多了些。”
夏禹表面平静,可是心里却是如开了锅般,无法平静。
当今皇上子嗣虽然不少,可是能活下来的却不多,到了如今也只是剩下了三个儿子。而自当年太子因病而亡之后,这储君之位就一直悬而未立,此事虽有大臣上书,却多被皇上给搁置了。如今皇室中献王夏正为人和善,不喜争斗,雍王夏平最新诗词歌赋,看起来都无意抢这储君之位,可这只是表象,谁知道他们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历朝历代储君之位的争夺历来是残酷的,夏禹不能不多想,所以这些年来也尽力在收买人心,而且还要做其他的准备,所有的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这个足球联赛,一天就是几万贯,一年就是几百万贯,即便是只占十分之一的股份,那一年也是十几万贯的收入,夏平本是个只知诗词歌赋的书呆子,他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莫非他也有了争夺储君的心思?
正在他思前想后的当口,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老爷,少爷跟林小侯爷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