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雄脸上的疯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意,他就是要豹人这个反应,因为他手心里握着雷电。
他握紧的拳头,松开化为爪子,带着闪电一把握着豹人的拳头,这雷电还不足以让豹人致命,甚至只能让豹人身子麻木两秒钟的时间。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够了,他要的只是一秒,能让他先动手。
陈谦雄抓住豹人的拳头,向前扯动,左手手肘重击在豹人的脑袋上,让豹人的意识模糊迟钝,一击得手,左右手同时攀上豹人的肩膀,右脚膝盖用尽全力的重击豹人的胸口。
陈谦雄放开了豹人,他自信没人可以在他这样的重击下还能站起来,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后背被牵动的伤口,此时又传来让他呲牙的剧痛。
白骨那边的战斗也进去了尾声,跟她对打的两个豹人,一个已经躺在地上断了气,身上满满的插满了一块块的玻璃碎片,对法另外一个,她的方法有点简单粗暴,利用气体锁住豹人,抓了一手的玻璃,用上“气波冲击”直接当散弹枪来使用。
白骨解决了最后一个豹人,跑过去扶起陈谦雄;“怎么样,你没事吧。”
陈谦雄被白骨搀扶起来,强硬的摇摇头,不过身子却大半依附在白骨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稳。
“还有一个没有解决。”陈谦雄无奈的看着远处,还扛着一个麻包袋的钱的豹人,好像对自己的同伴的死,没有一丝的关心。
这头豹人比较特别,明显看起来,比其他五头豹人高了一个头,身上充满爆炸型的肌肉。
这头豹人,把钱扔在地上,慢慢的走向陈谦雄跟白骨两人,就等陈谦雄以为豹人要动手的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上前挡住豹人一阵子,只要给白骨足够的时间跟距离,他相信白骨能够利用异能把剩下的这头豹人解决,问题是自己能抵挡眼前这豹人多久。
他知道,自己现在失去了金刚不坏的防御,受伤不轻,已经是跟一个废人差不了多少。
豹人在跟陈谦雄还有几步之遥,停了下来,扑通的跪下,用生硬的语气:“求你,救救我。”
陈谦雄跟白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点吃惊,同时拿捏不定主意,不敢确定,这豹人到底是真心求救,还是想诱引他们过去,让他们放松警惕,趁机发起攻击。
“我原先也是人……类。”豹人跪在地上,憋出来的几个字,有点走音严重,不过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是退伍军人。”
陈谦雄眼睛一亮,难怪会比其他的豹人高一个头,原来是用的试验体比一般的人要好。
看到陈谦雄对她点头,白骨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最终三思之后,笑着说:“这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自己做决定吧。”
就算白骨同不同意他都不会意外,毕竟这还是个不确定的因素,白骨有顾虑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作他在白骨的角度来想,他也很难决定。
陈谦雄心中感激,轻轻的握了一下搀扶着他的白骨的玉手,稳住身子一把把白骨推开,自己摇晃着一步步的向豹人靠近,俯身在豹人的耳朵嘀咕了两句。
还没等豹人反应过来,陈谦雄用尽力气一拳轰在豹人的身上,豹人被轰飞出去几米,掉在地上,被玻璃割得遍体鳞伤,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陈谦雄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力气,现在又一下子用完,好像缺氧一样,双脚悬浮踏空,左右不定的摆动。
白骨从陈谦雄打飞豹人的那一拳中回神了过来,立马跑过去,在陈谦雄倒地之前抱住他。
“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收拾残局了,那个豹人的尸体让他们送去我家,我要研究一下……记住一定要送我家。”
陈谦雄迷迷糊糊中说了句:“不要上医院,带我回……家。”
外面的特警看到白骨搀扶着陈谦雄出来,立刻围了过去,把媒体的视野都阻挡了,悄悄的护送他们两个到后方,坐着警车离开。
得到白骨离开前的吩咐,那局长,很快就把最高大的那头豹人,让人用救护车掩人耳目的送了过来。
白骨让人把豹人的尸体抬到客厅,放在那里,她根本就没心思去多看一眼,因为陈谦雄不但伤势严重,现在还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处在一个混沌的状态。
白骨已经在他身上盖了几条被子,陈谦雄还在哪里哆嗦着身体,说冷。
她几次想动手送陈谦雄去医院,都让陈谦雄在混沌中阻止,气的她无话可说,医院又不肯去,又高烧不退,白骨只好不停的在冰箱里,拿一些冰来强制性压制发烧。
整整一夜,她都是重复在拿冰,换冰,敷额的三个动作,直到天差不多亮了,陈谦雄的高烧才算稳定下来。
陈谦雄睡了一整夜,身体盖着三层棉被压得他腰酸背痛,渗出了一层黏糊的液汗,才一掀开棉被,就发出被大热天捂臭的死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