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吓出一身冷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皇上几位御医都在,臣不敢胡说,娘娘及夫人们腹痛现象的确是被人下了另外一种药。而皇上您事先准备好的香炉应该是被人暗中换掉了,因此事情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被人换掉了?”尹翔天雷霆震怒,是谁察觉到了?所以暗中动了手脚。
香炉其实是秦律派人暗中换掉的,不只是香炉,今晚宴会所准备的一切事物只要他们觉得不妥,就会暗中换掉。韩枫翎让换掉香炉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她知道香炉被人动了手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准备,没想到误打误撞让她坏了尹翔天计划。
事情的计划被打乱,尹翔天气愤的同时也在想办法怎样将这件事和韩枫翎扯上关系。没想到一丝希望再度燃起,御医说于妃和几位夫人是误食了掺了药粉的酒水,而这种药粉需要香料催化,碰巧的是此香料竟然在许飞的香囊中发现,而今晚韩枫翎与许飞佩戴的是一模一样的香囊。
在场所有女性只有韩枫翎与许飞的香囊一样,而含毒的香料就在其中一个,尹翔天自是想尽办法将这罪名安在韩枫翎身上。
韩枫翎跪地求饶:“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试问奴婢有何理由要谋害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此等罪状就算给奴婢十个脑袋,奴婢也不敢存害娘娘之心啊!求皇上明鉴!”
尹翔天对这场面早有对策,于是便有了于妃的小丫鬟跪地禀告:“皇上,娘娘因有孕在身,脾气有些不稳定,大乐司这几日到宫中来难免遇到娘娘不开心时要责骂几句,有孕在身的人情绪容易激动,大家都理解。只是奴婢没想到大乐司竟是如此狠毒之人,只因娘娘责怪了几句就要害死娘娘和小皇子!”丫鬟边说边哭哭泣泣,样子看上去倒真像替于妃抱不平。
又有一位丫鬟跪地,同样抽泣道:“娘娘素来宅心仁厚,对奴婢等下人更是疼爱有加,没想到只因有了身子脾气变了些就要惹来杀身之祸!”
韩枫翎跪地,表面惊慌不已,心里却冷冷发笑,她看着尹翔天,故意把声音说的颤抖惶恐些:“皇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就算奴婢有害于妃娘娘的动机,可是几位夫人呢?奴婢与几位夫人甚至从未谋面,奴婢为何要谋害几位夫人?”
回话的自然不可能是尹翔天,旁边一皇上的心腹冷笑道:“谁知道是不是大乐司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托几位夫人下水?”接着嘲讽说:“大乐司莫不是仗着楚宣王此次打了胜仗,有了楚宣王府撑腰,便可在宫中为所欲为,甚至谋害皇家子嗣?”
韩枫翎又‘哆哆嗦嗦的吓出些些许冷汗’,她颤抖问:“皇上,您说是奴婢的香囊害了娘娘和夫人那可否将香囊给奴婢瞧瞧?”
因为诊断是和香料有关,所以在场所有女性的香囊都被取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的,动手脚自是不可能,于是有毒的许妃的香囊被递到了韩枫翎的手中,她看后忙惊呼:“皇上,这香囊不是奴婢的,奴婢的香囊上绣有奴婢的名字。”
一时尹翔天眉宇紧锁,她还没来得及阻止韩枫翎已经拿起另一个一模一样,却没有毒的香囊,指着上面细小的翎字给尹翔天看:“皇上,您看这才是奴婢的。”
人群中有人小声惊呼:“那没有字的不是许妃的吗?难道这事是许妃所为?”
尹翔天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大臣怒斥:“大乐司真是别有心机,谋害于妃娘娘的同时竟想好了将罪名嫁祸给许妃娘娘!”
事情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一旁的许妃见了惊慌失措,忙跪地求饶:“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会谋害妹妹,这香囊……这香囊定是有人存心想陷害臣妾而做的手脚啊!”
尹翔天只想将此事推倒韩枫翎身上,至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许妃所为,事后他自会查找。碍于正常流程,尹翔天不得不问句:“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你解释下为何你会与许飞带同样的香囊?而恰巧许妃的香囊里就有了毒,而你的没有?”
韩枫翎磕头解释道:“皇上,奴婢之所以会和许妃娘娘佩戴同样的香囊,那是因为奴婢很喜欢娘娘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奴婢出身低贱,也想培养像娘娘一样脱俗的气质,因此才会模仿娘娘的,这点娘娘和宫殿里的丫鬟公公都可以为奴婢作证!”为了今天的准备,韩枫翎几天前就开始佩戴和许妃一样的香囊,第一次许妃是很生气的,她一个奴才怎么能和主子带一样的东西?可是听了韩枫翎的理由后,许妃立刻笑的合不拢嘴,欣然接受了,甚至还主动为韩枫翎提供香囊样式,只不过韩枫翎佩戴的香囊不能与她当天的一样,只能是她前一天佩戴的。许妃听了恍然大悟,随即怒气的指着韩枫翎:“本宫是允许你和本宫佩戴一样的香囊,可是本宫只允许你佩戴本宫前一天的,今日你又怎会知道本宫佩戴哪一款式?说,你是不是存了心要害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