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杨信也是高兴,私兵聚集便是谋反行径足可定罪,“那司马丙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早就查的差不多了,那十四名仆役有六人是护卫,身上就带着长剑,剩下的几个下人身上也带着短刀之类防身器具,另外当时在场的人臣也已经安排好了,相距不过半丈完全有行刺可能,罪名可以成立。”
“好,马上让高应抓捕五千私兵,押解带头之人进京,日夜兼程赶来,一切事宜不得透露半分,另外那些兵士暂且关押,等高应回来了就开朝会议决此事。”司马家是注定要亡了,接下来就是木府,六府之祸才是他心中顾忌,不得不防不得不除,“木府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木天歌虽然狂妄,但是为人做事却是沉稳的多了,司马云他们是暴发户,难免行事张狂,六府却是真正的老贵族深藏不露啊。”杨宁也是无奈,六府的人权柄极重,而且一个个树大根深的,名相皇后王妃等等都是层出不穷,这才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老贵族。
“嗯,虽然也有练私兵之实,但是六府有全断府内事宜之权,完全能说是自卫保民之法,治不了罪,还是要往通敌那边扯,有没有什么办法?”六府之权实在是太大了,就如同自己的小国一般,在自己的国家练兵又能有什么罪呢。
“通敌之罪不容易坐实,一要通敌书信,二要人证,可是我们两样都没有,光是这一些行动极难治罪。”杨宁也是没有办法,他也想把木府治一个通敌罪,可是没有证据还真拿不下他们。
“对了,当初运那一批十万石军粮的人是谁的人?运粮的路线和时间是谁定的?往那边多看看,一旦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通敌不行来个资敌也不错,至少能除掉藩国之实。”杨信也想除掉木府,但是没办法他也不能强行治罪,那样只会让六府叛乱,而现在还不能让他们反。
“是,臣这就去办,臣还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准许。”
“何事皇叔尽管说就是了。”
“犬子杨致喜爱京城繁华,想要多留一月再回南宁,臣知此事有违皇族之法,也没答应,想要看看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不肯,明日臣就打发他回去。”大周皇族有规,外放藩王世子在京无事不得逗留一月,杨宁现在负责粮案留在京城很正常,但是杨致却是无事,眼看着一月之期就要到了要是没有皇命他就得回去了。
“此事简单,朕掌国事闲暇甚少,太后和皇祖母无人陪伴,正好让皇弟相伴左右,不知皇叔意下如何?要是没有异议明日我就下旨让皇弟入宫陪伴两位国母。”
“臣谢主荣恩。”
再说颍州,高应这次去是带着兵去的,接到杨宁命令之后高应带着人连夜抓捕了五千私兵,并以检军为名火速调集了一万颍州守军城外夜训,将五千人全部关押在行军大营之中,众人还以为高应带来的禁军在大营内训练什么隐秘事,却不知高应已经带着十几名要犯前往京城。
“皇上,高应回来了,私兵要犯也带回来了,离城二十里,五千私兵也检军之名已经被关押在颍州城外军营,无人知晓私兵之事。”
“嗯,连成,你马上出城,带高应等人去南营,将一众人犯关押在军营里,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来人,明日朝会,通告京城内七品以上者尽数上朝。”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明天朝会最后决议,将要除掉一个隐患杨信心中也有些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