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儿子赵英就是个典型的官二代了,今年才十六岁,却从十岁开始就逛妓院住青楼,也不知被赵民打了多少次,但就是仗着母亲护短每次都给拦了下来,以至于现在越来越放肆。
两年前他虽母亲回娘家省亲,见了静初一面,回去死活要让母亲给他说下这门亲事,可于晋是什么人,自己的女儿把外孙教成这样他已经生气,又怎么可能再赔一个孙女,何况还是他最喜欢的孙女,当即就把赵英之母被骂回了庆州,可是听说赵英不死心,这两年也不去青楼了,也不和地痞流氓厮混了,一心只读圣贤书,就是想于晋给他一个机会,对于这种人静初是绝对不会有好感了,她也不信赵英真的会改变,多半都是些假象。
“还不是来提亲的,表少爷这两年痛改前非的事老爷早就知道了,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小姐你可得早做打算。”喜儿提醒道,于静初嫁人她便是陪嫁的丫鬟,她可不想整天面对赵英那种人。
“爷爷怎么这样,晚上再去找他,对了,他来了我也不能让他好过,你这样。”于静初小声的在喜儿耳边说着,一边说还忍不住笑出,喜儿听完转身就跑去了后厨大院。
“父亲,我听说圣上年初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乡野传闻圣上是相思而病,不知是不是真的?”太傅府正堂,于晋几人正聊着家常,赵民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闭嘴,圣上的事你也敢妄议,你有几个脑袋。”于晋当即呵斥,但凡扯上皇帝的从来都没有小事,要是有心人拿这个做文章,把赵民革职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女婿知错,以后再不说。”赵民也是聊的开心没了尺度,被这一呵斥当即就明白过来。
“罢了。”于晋看似怒气未消,脸上再不见笑容,“你问这事做什么?”
“父亲,此次孩儿回来一是述职,二则是想解决了英儿和茜儿的终身大事。”
“嗯,英儿十六岁,是该娶亲了,茜儿今年也有十四了吧,都是成婚的年纪了,你心里可有什么人选?”对于这两个外孙于晋谈不上上心但提起了自然也要关心一番。
“两年前英儿母亲蒙父亲教诲,幡然醒悟,这两年英儿已经彻底改变,孩儿听说静儿那孩子也还没有婚配人家,不如就让他们二人一起如何?这样于赵两家也是亲上加亲岂不美哉?”赵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说赵英,因为他心中颖茜的目标实在太大,还是等会再说。
“这事我也听说了,要是你从小就这么教英儿或许两年前我便答应了,只是静儿她心里已经有了阴影,若是你能消的了我便答应,那茜儿呢,你看中了谁家?该不会也是我于家后辈吧?”晚辈的婚事一直以来都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即便之前有过不愉快,但一谈到这个谁都会开心于晋的脸上就已经堆满笑意了。
“茜儿虽然久在庆州,但是贤淑温柔之名却是远播,比起蓝可也不妨多让,而且年纪和圣上相仿,儿意,若是可以父亲是否可以借机提上一句?”赵民说完小心的看着于晋,生怕于晋再呵斥他,可是这一次于晋听完却没有反应,好像就沉思,至于想的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儿知错,儿不该非议圣上,请父亲责罚。”赵民还以为于晋动怒了,连忙下跪认错。
“不,你说的没错,茜儿年纪和圣上相仿,名声也好,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之前倒是我自己忽略了,你提的好。”于晋的选择永远都是那么出人意料,这一次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