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瞪我,你说的话都是屁话!你连族长的病情都不知道,就妄自下结论,烧死我们,族长真的会好起来吗?”冷哼一声,雁云夕也不去管眼前的老女人,冷声道:“艾宇,信我的话就带我上去,我是一名大夫,普通的疾病都能根治。”
“好,跟我来。”艾宇完全愣住了,直到雁云夕开口说话,这才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尴尬的咳喘一声,就要引路上去。
然而那老女人不干了,扯着尖锐的嗓子叫道:“这里谁才是你们的巫医妈妈啊,他们两个不过是两个外来人而已,你们想背叛我神,引狼入室吗?若是耽搁了,族长身亡,你们可担当得起责任!”到了最后,那老女人将责任两个字搬了出来,周围的人更是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冷然的看着雁云夕,破风双手环抱在胸,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人都上去医治看看,谁有能耐谁是老大,没难耐就拖出去烧了吧。”
“哼,走着瞧!”那老女人冷哼了一声,已经七十岁的人了,还学着二十岁的小姑娘,摇着自己的摇身,好似游蛇一般朝着楼上走去。
那肉麻的动作,更是看得雁云夕一阵心中麻,下意识的朝着破风靠去,等那老女人上去之后,才跟着艾宇一同走上二楼。
和他们所住的房间相比,这族长的房间就要奢侈许多了,周围挂着牛角,床上铺着虎皮,还用蚊帐割开,两边摆放着的瓶瓶罐罐,装着其他的东西。
雁云夕自然不可能去看那瓶瓶罐罐里是什么,只是打量着族长的房间。这里的空间都被放着的奢侈品占据,留下了小小的一块地,族长的床边就是窗户,打开后就能看到前方的山脉,微风渐起,带动着潮湿的雾气,朝着房间内灌来。
“妈妈,快看看吧。”艾宇掀开蚊帐,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老女人应了一声,在一旁大汉的手中接过一些大米,二话不说就朝着周围丢去,口中念念有词,就好像是疯了的疯子一般,又唱又跳,拿着手中的大米四周撒着。
过了片刻,才拿着一碗清水,摇着脑袋掀开蚊帐,对着族长的脸一口喷去,那喝着大米的水喷出,躺在床榻上的族长更是剧烈的咳喘了几声。
“好了,这房间内的邪物都已经被妈妈清除了,再过几天族长就会清醒的。”老女人得意的冷哼着,看到有些起色的族长,摇着身姿笑道:“那边的那个小蹄子,你有什么办法,尽管使出来啊!”
那得意的样子,就跟勾引到了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一般,看得雁云夕全身麻。
怪异的是,原本沉睡着的族长,脸色稍微红润了一点,微微睁开双眼,朝着艾宇点了点头,示意他好了一些了。
看到这里,就连破风都闪过了一道不解的神色,就凭着这老女人吐了几口水,就能治疗这族长的性命?简直就是荒唐!
雁云夕掀开蚊帐,坐在床边上,看着那脸色有少许红润的族长,拉着他的手,右手的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落在他的脉搏上,脸色略微一沉,伸手扼住族长的脸颊,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口,又伸手按住了族长的脖子,见族长没有反映,又伸手朝着族长的胸口按去。
“啊……”轻轻的**一声,按族长全身颤栗着,脸色变得惨白。
这一声叫喊,更是惊得众人朝着后面一退,那老女人更是大叫了起来,“快,快来人啊,这两个外来人要刺杀族长!”
“云夕,你?”看到雁云夕按着族长的胸口,艾宇的脸色也沉重了几分,毕竟这是他们塔桑部落的族长啊,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担待的起啊!
淡漠的摇了摇头,雁云夕冷声说道:“中毒了,而且是慢性的毒药。有银针吗?”
“你要银针做什么?”那老女人不可思议的尖叫起来。
一旁的破风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带子,从里面掏出一根银针来递给雁云夕。
不容族长反抗,就在接住银针的下一刻,雁云夕反手朝着族长的百会穴插去。
“啊!谋杀,快,快阻止她……”
“闭嘴!”一巴掌落在那老女人的脸上,破风冷然笑着,“这是医术,跟你们这狗屁的巫术是两种概念,一个只知道害人,一个却是救人的!要是想你们的族长能活下去,就烧了这个多嘴的老八婆!”
“你!”那老女人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还想说什么,只是破风伸手点中她的哑穴,就算她想说话,也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