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既不逆来顺受,也不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新郎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他们并不是新婚,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兴奋得想叫,感动得想哭。他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她也有过不幸的男女之交,都有一种受累的感觉,而他们在一起,才感觉是真正的享受,从脚尖到发梢,从生理到心理,没一处不舒服。一下如飘浮到云端,一下又如坠落到峡谷,但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他们,让他们体验到了无穷的情趣。
新娘躺在新郎的怀里,喜洋洋地说:“人和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分不明,我真的没想到,会和你做夫妻。”新郎却想当然地说:“很多事,原本就不是我们能想象的,十几年前,当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怎么能想到现在的生活会这么富裕美好?再说,我们不是在结婚前,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吗?”新娘娇嗔地捶了新郎一拳,笑道:“你那时是沾我的便宜,全然不顾我的信誉,要是我认真起来,我们的缘分就被你破坏了。”新郎笑道:“我哪是沾你便宜?人的命,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月老早就给我们在鸳鸯谱上圈点好了,想破坏也是破坏不了的。
“我这么说你别紧张,我说我会爱上你,没有要求你爱上我。当时我以为你根本不会爱上我,我一个穷大兵,又有过婚史,怎么配得上你呢?只是我以为,爱,根本用不着要求对方爱你,只要你爱对方,从爱别人那里体验到了奇妙的爱的感觉就足够了,干嘛非要别人爱你?他爱不爱你是他的感觉,与你有什么关系?当时的我就是这样,我对你产生了好感,我自己的心里感觉很舒服,至于你是不是接受这种好感,承不承认这种爱,我是不很在乎的。”
红莲还真想不到,一个大兵还把性与爱、爱和被爱这类问题琢磨得这么透彻。突然,红莲欠起身子,伸出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一副急需他靠近抱着她的样子。他以为她要说出一番不同意他的观点,不料她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他顺势被她**的冰肌玉骨俘虏了过去。结实的胸膛,重重压在了她柔软的前胸,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
她仰起脖颈,一下吻住了他的嘴,香舌铲到了他的舌底,吸裹着那里的口液,他的呼吸立刻又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又不由自主地攀住了她那高崇的山峦,不停地推、捏、揉、按了起来。她那能把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里又向他扑面涌来,钻进了他的耳朵,令他焚身。
红莲温玉般的手臂,牢牢缠紧了他的后背,索要着男性身体里的爱欲,灌输进她成熟女性的胸腔。他强烈的感受到了红莲的那份炽热,也被她的那份炽热所感染,做得更加起劲了,直到他和红莲都汗流浃背,忘乎所以起来,他们终于又一次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过了很久,他们才恢复了理智,恢复了平静。他们静下来躺在床上听到的,是对方满足的呼吸,是对方喜悦的心声。
红莲和她的新郎“旅行”了一个星期,就返回了老家。他们已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买了一套房子,那里是他们新婚的家。所以,晚上他们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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