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花,她是个酒吧女招待,她的家离我们这儿隔着几个街区。”马大夫怨恨地说,“她有什么了不起,无非有一张脸好看一点儿,奶大一点儿。招蜂引蝶惯了,招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痴心妄想。”
“说你找女人,说你强*暴了她,嘿嘿,打死我我也不信哇!我要找她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诬陷我的丈夫?”吴丽简直快气疯了。
“算了,算了,等DNA鉴定结果出来后,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马大夫假装正人君子,同仇敌忾,显得既无故又委屈地说。
不久,雪花状告马大夫的事在小区里传开了,然而人们不但没有同情她的遭遇,反而鄙视她。相反,人们却同情马大夫,在人们的眼中,雪花不过是一名酒吧女招待,她在不择手段的讹诈马大夫,而马大夫却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好人,是无辜的受害者。雪花知道马大夫的病人和社会舆论都支持马大夫,而自己又没什么人缘,但告不倒马大夫,她死不罢休。
雪花在人们的鄙视和冷漠中焦急的等待着DNA鉴定的结果,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必须得证明马大夫有罪。然而一个月过去了,等来的结果却令雪花大失所望,市警察局通知她,马大夫的DNA与她提供的DNA证据不相符,马大夫与此案无关,而且更令雪花失望恨奈的是,市警察局把这起案件退回到雪花所在的吉地区警察局,雪花一直怀疑区里的警察与马大夫串通一气,尤其是那几个有过性病得到马大夫医治过的风流警察在暗地里保护着马大夫。
晚上,马大夫的妻子吴丽给雪花打了电话,骂雪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绝望的雪花被羞辱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周围的人们也没有人愿意听她解释,朋友也渐渐疏远她了。雪花很清楚,一个多月来马大夫一直在上下活动,她也知道马大夫有许多朋友在暗地里帮助他。但雪花决不放弃,她决定继续上诉,还要向上一级告状。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能放弃,我要证明自己的无故,我要证明马大夫是有罪的。”
所以,马大夫并不是手里有重病号,而是被雪花折腾得焦头烂额,除了挖空心思,想方设法应付雪花外,什么心思也没有了。哪还有精力管马倩女的事啊,不要说她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她危在旦夕,他也不会去的。吴丽平时虽然也曾经隐隐约约感到她的丈夫对她的女儿不怎么好,但她还是没有怪他,因为他对她好,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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