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辈子就叫桥九儿。”桥十和桥十一异口同声道,而心里却一阵暗笑,偷偷的瞄了一眼得意非凡的桥九。
看到一脸坏笑的几个老头,张承天开始感到疑惑,紧接着就发现了不妥。妈*的隔壁,真要改成了姓桥,我叫桥九儿,那不就是桥九的儿子了吗?这几个老不死的,还真的挖了一个大坑让我往里跳呀。
将张九儿改成桥九儿都不能接受了,况且还要做一辈子那个猥琐老头桥九的“儿子”,张承天直接说了一句,绝对不可能!
“这可是桥家进内府的规矩。”桥九一本正经说道。
屁,你*姥*姥的,你倒想我改姓桥了,那不是成了你一辈子便宜儿子嘛。
“那,我能不能做个聘任制员工?”张承天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不能,这聘任制员工是个什么玩意?”桥九抢先说道。
不怪桥九这么着急就说不行,上次张伯祖找到他谈起报考这事,他就动了小心思,非得让笑脸胖子要他的远房侄子改名为张九儿,还不就是等这刚来的小子改了姓后,在他桥九名字后多个儿字。
张伯祖也瞧出了他的小心思,和他玩起了游戏,在院卫那里一起报上了名,料想按照张承天贯通二脉的实力,完全可以考进桥府。可阴差阳错,张承天竟然错过了面试时间,还是落在了桥九手中。
而桥九也没想到,张伯祖找来的小子这么无耻和滑头,样样都非常出色,甚得他们喜爱,更加想不到这个家伙还提了个聘任制员工这种建议。
“不行,那就算了,要我改为姓桥,那是不能的。”张承天一脸无所谓道。
“这?”桥十和桥十一很担心张承天不干了,他可是几人费了许多口水才说动的。
“老九,我们是否去问下?内府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异姓人员在府内行走,不过这聘任制员工也倒是个新鲜东西,是得好好商讨商讨。”桥十出声说道。
“聘任制员工不是玩意也不是东西,就是我和桥府定一份协议,有聘任期限,在规定时间内,我为桥家做事,每天工作八小时,不对,是四个时辰。我还是个自由人,不属于桥家,姓不用改,当然了,我还是桥家的杂役,在工作时间内的劳动成果都归桥家,如果桥家对我不满意,按照合约可以随时赶我走。”
几位老头闻听桥家如果不满意张承天还可以退货,心中均认为这个聘任制员工还不错呀,兴许对桥家还有好处,眼神都露出异样色泽。
张承天又道:“我在这种聘任制度下,也会更加努力,更加的发奋图强,为桥家多想办法,多赚点钱,也会尽心为桥家献上一份微薄之力。期限嘛,一次合约就定为五年吧,只要双方满意,期满后还可以续签合约,而且就薪水的问题进行友好的协商。”
三个老头差不多一辈子都呆在桥家,对桥家那是无比的忠心不二。听到这些话有点意思,努力进取,奋发向上,现在像这小子这么有担当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啊,张承天一番壮志豪语,顿时获得老头们点头称赞。
桥九开口道:“唉,九儿呀,还是不行啊,不是我们不答应你,事实上,你这个提议很有点新意,也符合桥府的长远利益,打破了奴仆终身制的限制,是能够激发杂役们奋发向上的斗志。有你开了头以后,我相信府内的杂役们都会努力拼搏,为桥府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可我们做下人的总不能坏了府里的规矩吧?”
一声“九儿呀”,让张承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桥九口口声声说聘任制符合桥府的长远利益,打破了奴仆终身制的限制,还能够激发杂役们奋发向上斗志,最后却谈什么桥府规矩,还不就是他心中时刻念着要一个便宜儿子!
张承天忿忿不平道:“规矩是人立的,自然也可以由人废除,何况这一切都是为了桥府好。九老头,你不会是和我张伯祖大哥有过节吧?这样刁难于我,可是有点恩将仇报,假公济私,横厉无所畏忌啊。”
嘶,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桥九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不止无耻、卑鄙、下流那么简单,还这么傲然视物,无畏无惧,天大地大他最大,竟然不是在见工一般,竟然敢说主考官是在假公济私,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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