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天瞪了他们一眼,狠狠的将一口痰吐在地上,冷笑一声,也不再管肥头大耳杂役,拔腿就走。
“你敢打我——”肥头大耳的杂役狼狈爬起,竟然再次向张承天冲去。
“打你?不服气?我还要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张承天看着肥头大耳蠢猪竟然还向自己冲来,左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右手抓住此人腰带,愣是将他扔进了旁边的马棚。
“噗通!”
乙级杂役重重的掉在马棚,还好这马棚只有两匹马,大个子又是掉到空地草垛上,反而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是却是狼狈不堪,身上还沾上了一些马粪。
“嘶!”
那些杂役们见到张承天这么威猛,赶紧远远的躲开,他们本就是来瞧热闹的,合适的话顺便欺负下新人,谁料到这么强壮的大个子会将脚踢在铁板上?这个新来的家伙,力气真太恐怖了啊,竟然一把就将两百多斤的人都丢进了马棚中!
张承天扫了一眼那些家伙,悻悻一笑,转身就走。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打进马场,用武力使人屈服,要不然以后在马场里,时刻被人吆喝,那要做的工可多了,他可不会像他们一样那么傻,天天去斩马草喂马和扫马粪。
“放肆!”
张承天刚揍完大个子,又见一群人走了过来,这次的规模可大了,足足有五六十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胖胖的家伙,白净的脸皮,一双吊鸡眼,一副耻高气扬的神态。
“桥康管事,就是他,就是这小子打的桥威。”那群刚才退的远远的杂役,见到管事来了,一副小人嘴脸说道。
听到这些杂役的称呼,张承天便知道,这个应该就是这么多杂役的领头人了,管事,那就是整个马场都是归他管。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乙级府役。”桥康管事冷哼一声说道:“说,你是谁派来这里捣乱的?竟然敢打我们桥府的人?”
张承天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了,这个桥康管事分明是借题发挥,将一盆子污水泼到与他对立的人身上去。不管是真是假,他先给人一个印象,张承天就是别人指派来捣乱的,而受何人指派,就可以任人想象了,这可是一把很锋利的软刀子。即使不是针对别人,也还有一个作用,等会率众围攻打了张承天,上头调查起来,他还有份尽职尽责的功劳。
这个桥康管事倒还有两把刷子啊,够狡猾,够阴险、够奸诈、够卑鄙,要不然这个马场管事也轮不到他来做。虽然这职位不高,可却是大肥差,就拿购买供应这些战马食用的粮草来说,每次收点回扣都不会少了。
别的马夫杂役可没有张承天那么机灵,一听到桥康管事的话,顿时群情激奋,什么想法都有。
“快说,你是谁派来的?”
“娘的,一定是哪家的探子,来刺探我们桥家养了多少匹马,老子们养多少马关他们屁事。”
“也不一定是哪家的探子,咱们桥家一些下人,也有很多妒忌桥康管事杰出管理才能的,说不定是被谁指派来拆台的呢?”一个家伙廉不知耻的说道。
张承天瞄了一眼这个说话的家伙,只见此人眼珠子不断转动,一下子就明白这个小子就是个托。
果然,桥康管事含笑看了一眼那家伙,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嘴角轻轻一弯,笑意更加明显。
“谁,谁敢破坏我们桥家下人们的团结,老子知道的话马上砍了他。”马夫们七嘴八舌,趁势赶紧向桥康管事表忠心,猛拍着他的马屁。
桥康管事面有得意之色,他瞄了一眼张承天,接着脸上露出笑意,这种笑,却是表白的那么阴险,那么无耻,嘿嘿,这个小子来得可真是好时候啊。
张承天有趣的看着眼前这帮家伙,看来,有了这些无耻的同行们,来到桥府这个马场工作,在以后的日子里,该不会感到太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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