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院,县太爷早已置办了一大桌的酒席,恭候着李多多和李隆基。
推杯换盏之后,葛福顺拿出一块玉佩,李隆基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自己的玉佩。葛福顺告诉李隆基正是这块玉佩,把他引到了这里。
那日,狱卒把搜刮来的玉佩孝敬给了牢头,牢头把玉佩孝敬给了县太爷。县太爷又把玉佩孝敬给了葛福顺。早年,葛福顺在京里当过差,这京都里王公贵族多,自然见识也就跟着长了。他一见到玉佩,就知道此物必非凡品。他细细一鉴别,这乃是宫中之物,还有“阿瞒”的小名。于是细细追究下来,等到查到此乃狱中之人所佩戴,心想坏了。因此赶紧带着县太爷等人亲自前来狱中赔罪。
李隆基接过玉佩百感交集,想不到在这危难关头,还是母亲留下的这玉佩救了自己,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母亲在天之灵在保佑着自己。
李多多看到玉佩完璧归赵,赶忙问道:“那我的那个包包呢?”
县太爷忙提出一个大包包:“在,在,东西都还在。”
李多多仔细地清点了一下包里的东西,幸好物品都还在。也许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包里东西的价值,所以才会这般完璧归赵。李多多清点完毕,心里才一松,这可是他所有的家当和宝贝,要是丢了,事情就麻烦了。看来以后,得好好找个安全之所,把这么一大包东西藏起来,省得这般被一网打尽。
这一晚,县太爷陪了不少酒,所以早早地就睡去了。他的心里不安啊。楚王竟然被自己关进监牢之中,那要是楚王怪罪下来,能有自己的好吗?他是陪尽了笑容,陪尽了酒,最终把自己给陪倒了。
葛福顺屏退众人。酒桌上只剩下了李隆基和李多多。葛福顺瞧了瞧李多多,李隆基忙示意道:“这是我生死兄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葛福顺有点犹豫。李多多看到这个场景,识趣地站起身来。不过心里倒也不介怀,有李隆基这么一句话也值得了。
李多多喝了点酒,也早早地睡下了,因为那晚酒劲上头,所以睡得特别沉。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还在监牢之中。
怎么回事?难道只是做梦吗?可是他四下里看了一下,却没有李隆基的影子。还有那包还在自己的身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狱卒大哥,狱卒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狱卒头上还包扎着,显然是昨天磕头磕的。走路一瘸一瘸的,一边走,还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的。那是昨天那顿打落下的。
“是你啊。”狱卒冷笑着道:“昨天打我的时候,你倒是毫不留情的,想不到今天却落到老子的手上了。老子要你好看的。”
“等等狱卒大哥,我先问问明白是怎么回事,你再收拾我也行。”李多多这时候只得服软。
“要你明白也行,你来问,我来答。你每问一个问题,都得受我一次鞭刑,这样我就告诉你答案。”狱卒说完,也不等李多多同意不同意,一下子又把李多多给吊起来了。啪地给李多多来了一鞭。
这一鞭是占了水的,抽在身上分外的疼。鞭子落下的时候,好像皮都要被鞭裂开来,而收鞭的时候,那鞭子从伤口上起来,又撕扯着自己的皮肤,让李多多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