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找他们有什么事情?”服务员揉了揉眼睛,看样子还没睡清醒。
“你只管说他们在哪个房间?”年轻人拿出刀,恶狠狠地说。
“他们在405房间。”女服务员彻底被吓清醒了,下意识地拿起电话要报警。
“去你妈的。”年轻一掌劈了下去,女服务员昏坐在靠椅上,看上去就像在打盹,年轻人直奔四楼,找到405号房间,敲门。
“谁啊?”一个声音不耐烦地说。
“服务员。”年轻人尽量隐藏着声音的杀气。
“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不叫你们你们就别来打扰吗?”李县长埋怨了一句,此时他正在听牌呢。
“嘿嘿,我去开门,看看什么事情?”职位最小的陈飞牛点头哈腰地起身,和他打牌的除了李县长,还有县委秘书长,以及一个副县长,官职可都比他大,说是打牌,气势就是送钱。
“什么事啊,不是说好不叫人就别来打扰吗?”陈飞牛一边埋怨一边开门。
年轻人一脚直接踹飞了陈飞牛,闯进了房间,一看,打牌的几个都是本县的老爷啊,县长裘怀中,至于其他两个年轻人不认识,不过看本县新闻的时候也都见过,脸熟,几个大老爷看着年轻人凶神恶煞的脸,还有手上那把血淋淋的刀,完全都吓呆了,哪里还有什么官威啊。
“是你!”陈飞牛看了年轻人一眼,惊讶地说。
“没想到吧,今天老子要你狗命来了。”年轻人恶狠狠地说。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了你。”陈飞牛心中暗想自己并没有得罪这个年轻人啊。
“你是没得罪我,你得罪的是那些可怜的孩子,我问你,我和我兄弟捐赠的九百多万,都干什么去了?”年轻人记得当时自己和兄弟们亲手把九百万的存折交给这位陈局长的时候,他可是誓言旦旦地说这笔钱一定会用在孩子们的身上。
“都……都准备建校舍呢,你看那些乡里,学校都要塌了,这钱不是留着建校舍吗?”陈飞牛脑门上的汗直流,那九百多万,分了一点给几个知情的下属封口,其余的可都是自己和李县长几个在澳门豪赌了几把,输了个精光就跑回来了。
“建你妈个比的校舍,老子这一个月都在查这件事情,老子查的很清楚了,所有的钱都被你们几个输光了,对不对?那九百多万,可是兄弟们的卖命钱。”年轻人眼中的怒火已经无法平息,九百多万,每个兄弟三百多万的退伍补贴,那可是能过上强于普通人不知多少倍的好日子。
“哪里,没有的事情,你别听那些传言。”陈飞牛所说的传言是指最近县里某乡的一老校长投河身亡,听说是申请校舍修葺基金几次不得,还受了教育局领导的辱骂,回家就投河了,这件事情在整个县城传的沸沸扬扬,当时普通百姓也只是私下议论,谁也不敢明面上说,况且这件事情连老人的儿子都在电视上声明是儿媳妇和老父亲吵架,老父亲受不了气才投河的。
“还敢狡辩,老校长上教育局申请基金,就是受了你这个狗日的侮辱才自杀的,这是老校长的儿子亲口告诉我的,你们竟然还逼他在电视上说假话,哼哼,为了弄清这件事情,老子还专门去了澳门,查的很清楚,你们几个在哪里输了七百多万,快活吧,今天你们死期到了,到下面再给老校长下跪吧。”年轻人说着举起手中黑漆漆的刀,一起一落,陈飞牛的脑袋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