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战士听了新人县令说话,见这县令也没什么官架子,当时就有胆大的应到,“县令大人,匈奴兵强马壮,好不威风,这仗可怎么打?”
“嘿?怎么打?难道他们还能骑着马往咱们城墙上撞不成?”刘经纬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些士兵听了,转过脑袋一想,对啊!咱们城墙这么高,骑着马来撞不成?那些兵们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兄弟们,那匈奴人下了马也就签把人,咱有一千人守着城墙,还有两千人的预备队,怕他个球!”刘经纬趁热打铁。
“对,怕他个球!”
“怕他个球!”
......
“吴先生,你看那天水县城墙之上,那些兵丁似乎毫无紧张之色,这是为何?”那阿基洛远远的望向城楼,问道。
“首领大人,此时我也不知,按照以前的惯例,这会应该有人出来议和了才是啊。”那吴先生摸摸下巴,说道。
“哼,管那么多干嘛,直接摆开阵势,先试试深浅再说。”那阿基洛冷哼了一声,对龙腾国这些年的软弱,他可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丝毫不将天水城守军放在眼里。
待匈奴人列阵完毕,刘经纬这边五百人的方阵也是列阵已毕。
“兄弟们,且随本大人出征!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打仗!”刘经纬骑着高头大马朝城门外走去。
这下他后面的士兵们可没底了,骑兵对步兵,还是一千骑兵对五百步兵,这县令大人原来是个草包不成?
但是现在说再多已是无用,主将已经出城了,如果他们不跟着出去,那么他们全家都会被问斩,在一众骂骂咧咧声中,士兵们毫不情愿的跟着刘经纬朝前走去。
两阵相对,刘经纬他们踏出城门大约百把米就停了下来,而匈奴骑兵,必须给马匹们留出冲刺的余地,因此两阵相隔约有六七百米。
“雄鹰展翅的时候到了,草原上的雄狮们,随我冲啊!”匈奴人已经等不及了,那五百人的方阵犹如一只羔羊,吸引着匈奴骑兵的目光。
近了,进了,眨眼间,匈奴骑兵已经冲出了三百米之远,而且马速越来越快。
刘经纬这边,士兵们举着刀枪,一个个的吞咽着唾沫,腿肚子不由的打起了哆嗦。
“弟兄们,且看本老爷给那匈奴蛮子施法!”刘经纬如神棍附体,口中念念有词,只见突然只见,刘经纬抽出身上的军刀,朝前一挥,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三声,“跪,跪,跪!”
说也奇怪,在刘经纬话语刚过的时候,那成群的马匹仿佛一个个脚软了一般朝前跪下,将那马背上的骑兵一个个甩的老远,顿时又被后面赶上来的马匹踩烂。
最后四百米的冲刺成了匈奴人的噩梦,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城外已经被挖了一个个碗口大小的深洞,马蹄踏进去的时候,惯性太大,一下就将马蹄给弄折了。
刘经纬见机会到来,大手一挥,“兄弟们冲啊,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
那五百士兵见自己县令老爷原来是神仙下凡,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嗷呜呜”的冲将上去,将那跌倒在地上的骑兵一一补上了一刀。
“撤!撤!”那阿基洛见状,立马挽住马头,硬生生的一个人立,朝着后方奔去。
此役,匈奴折兵二百。
“哦!哦!胜利了!胜利了!”士兵们见赢了一阵,一个个开心的欢呼起来,龙腾国这些年从来都是主动求和,对于匈奴打草谷的行为是避而不见自欺欺人,久而久之,边关的士兵们对匈奴都有了一丝畏惧。
刘经纬之所以装神弄鬼,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只是九月,若是再往后,整个匈奴来袭,那么事情就没这么轻松了,其他地方他管不着,但他必须快速的帮天水县的守军们建立起信心。
“至于你阿基洛,赶第一个来我天水打草谷,那么我就将你打疼,打怕,打灭族,哼!”刘经纬望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毫无不忍,自古以来,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养不熟的狼崽子,必须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