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撇撇嘴,心中暗下决定,“师父,你且替朕征伐匈奴,待你回来之日,徒儿定然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
“先不回去,朕这个都督还没巡视过我的“影子”呢!摆驾,去影子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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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的战斗越来越恶劣了,大汗屈引形以为凭借自己手中的力量与部落的支持,能够迅速剿灭右贤王屈卢寻,然而,计划是天衣无缝,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作为匈奴死对头的龙腾国会在这个时候插一脚,给与了屈卢寻武器和粮食的援助。
“阴谋,这是阴谋!他龙腾国是想我匈奴内斗,好渔翁得利!卑鄙的龙腾人!”屈引形平时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如今匈奴的内战却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他兵多将广不错,但是那屈卢寻却是武器精良,而且粮食充沛,在上次的一次决战中,他屈引形虽然是胜了,但是自己也元气打伤。
“来人,派人去找那屈卢寻,告诉他,我们中了那龙腾人的奸计了!若是如此,我们匈奴人就会在草原上消失!”
此刻紧张的不仅仅是屈引形,那右贤王屈卢寻也是火急火燎,似乎也查出了什么异常,因此,他在大帐中对着那袁淮便是发起了火,“如此这般,我部下元气打伤,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怕是不出多久,我便要葬身草原了吧,不行,我要去找大汗,双方罢兵,不能打了。”
几个月的内斗,让右贤王手下的兵员十亭中损失了七亭,这也不由得他不急,匈奴汗王虽说损失同样严重,但是却仍有反击之力,此刻,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那袁淮只是静静的做着,双目微闭,并不去理会,待那右贤王发泄完毕后,他才冷冷的说道,“自古王侯将相,哪个不是磨砺中出?说句实话,就您这个样子,还真不是当大汗的料。”
那右贤王本就郁闷,听闻这袁淮如此说他,他怎么忍的了?当下便一步上前,抓住了袁淮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袁淮,你听着,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若是再如此,可别怪我屈卢寻不讲情面。”
就在右贤王准备发飙之时,门外却响起了亲兵的呼喊声,“启禀大王,屈引形遣使者前来,说要面见大王。”
那屈卢寻本就窃战了,此刻听闻那屈引形派人前来,哪有不见的道理?于是说道,且请使者稍待,本王马上过去。
与屈卢寻的心情不同,那袁淮却是心中一惊,此刻可不是何谈的时候,若是此刻何谈,那么他性命不保不说,这匈奴还有一战之力,到时候镇国侯也不定能拿得下。
当下便对屈卢寻说道,“大王,那屈引形素有谋略,且待我与你同去,也好帮衬一二,不让大王吃了暗亏!”
虽说刚才还对袁淮有所意见,但是这屈卢寻也知道自己是号什么货色,论谋略自己肯定是比不上屈引形的,当下也只好挥挥手,带上了袁淮。
“屈卢寻啊屈卢寻,若是你不肯打下去,我就只好烧这最后一把火了,侯爷,能否成功,且听天命吧!”那袁淮紧了紧胸前的匕首,下定决心,暗自说道。
不待片刻,袁淮便与屈卢寻来到了使者所在的大帐,不知为何,这次派遣的使者级别非常高,乃是屈引形的首席心腹,级别甚至比屈卢寻还要高半级的匈奴左贤王。
左右贤王一见面,双方都怀着和好的心思,所以都没有变现出争锋相对,而是各自寒暄着。
“不知这位是?”左贤王指着袁淮问道。
不待屈卢寻回答,那袁淮却是一步上前,躬身九十度答道,“小生袁淮,忝为右贤王坐下幕僚,见过左贤王。”
袁淮说完,目露冷光,将手往怀中一伸,顿时一道寒光划过,那左贤王反应不及,顿时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