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娥,你猜对了(还用猜),孤就是想要了你的身体,不,要你整个的人儿!女人嘛,迟早就要委身于丈夫,孤不会委曲你,至少封赏你个嫔妃的名分,生下子女自然贵为王子公主~~当然你现在就是不愿意,孤也不勉强你,孤麾下强兵悍卒如云,将你赐给有功将士为妻,以后生死荣辱自安天命,就看你自身福分了,你看如何?”
都兵临城下了,才要人考虑,也就贵福哥能干出这缺德事,太禽兽了!
萧素娥低低咿唔了一声(叹气),紧绷的白嫩身躯霍然松弛,彻底放弃了抵抗,贵福哥这禽兽大喜,急不可耐的攀雪肢控玉躯,抬枪瞄准,只一下就攻破少女坚守十多载的娘子关,而后就尽兴索欢起来。
···
寝帐之外,女兵们都隐约听到帐内传出的奇怪微响声,走近营帐出口处,才能听出是吚吚呜呜的压抑呻吟,于是少女们是懂非懂,个个面红耳赤,交头接耳,女兵头领萧淑贞则面容冷肃,心情复杂,她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妹妹身心俱已沦陷了,否则萧素娥一身武艺,怎会挣脱不开幼主殿下的纠缠?
压抑的呻吟吚吚呜呜的,持续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止歇。
稍后,帐内传出的是哗哗水响和洗浴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萧素娥方才低着头走出来,走到姐姐萧淑贞面前语气惶然快速的说道;“姐,幼主殿下唤你一人进去训话!我···我去殿下的小厨房寻黄姐与潘芝妹子,殿下饿了,一会要用膳!”
说话,萧素娥就满面通红的向帐后走去,萧淑贞目光复杂的瞅了瞅萧素娥的背影,发现她步履蹒跚之余,手腕上似乎多了几抹珠翠,闪着晶亮的光泽。
该来终归要来的,萧淑贞知道进帐后会有什么命运等待自己,但自己能够抗拒么,抗拒之后又何去何从?
最终萧淑贞还是走进了幼主寝帐,但见幼主贵福哥赤条条的坐在床头,大刺刺的拖长声音,招手示意道;“淑贞啊,你且过来说话。”
这口吻派头,颇有些后世领导找进步女青年谈心的腔调,那些慈眉善目的领导通常都这样说话‘小张啊,过来坐,咱们来谈谈你的个人问题···
萧淑贞按着腰间长剑走到床前,欠身请示道;“殿下,有何吩咐?”
贵福哥心头火烫,眼角婬纹梅红,这是他自破色戒导致的恶果,现在婬毒发作、欲火攻心,食髓知味的他一心只想占有更多的少女,这萧氏姐妹更是他早已锁定的必得目标,此刻色胆包天,怎会在乎那不敢出鞘的长剑?
只见他冷哼一声,无所忌讳的抬起一只手,展开手掌露出那只黄玉玉条,问道;“淑贞啊,你知道孤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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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萧素娥、黄五妹与李芳兰几个女官端着食盒、汤锅和各式食具来到寝帐门前时,就被执勤女兵们阻住了去路。
萧素娥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了吚吚呜呜的压抑呻吟,她连忙也阻挡在门前,对着黄五妹与李芳兰连连摇头,示意两女不要进去,她俩现在还不明白衔枚的意义,不过,幼主殿下以后也会让她俩知道的,估计会很快。
三个时辰以后,
也就是操劳过后的幼主殿下,正与身边几位女工作人员亲切共进晚膳时,幕僚长赖汉英恭谨的来到寝帐门口,通过侍卫女兵禀报说,韦志俊部的信使传送回了重要信息;
他们已经攻占了长兴县城,现在全军返转,正在虹星桥附近与清军激战,而攻占这座重要的桥梁,就等着扼死了泗安镇清军的退路。
韦志俊果然不负所望,干净利落完成了战术迂回,泗安清军已处于被前后夹击的态势了。
“又下一城,真是滋味甘美啊。”
饱食餍足的幼主贵福哥闻讯感概着,品味着,当然这衣冠禽兽说得此城而非彼城啦,可是军情紧急,耽误不得,现在他必须拖住泗安的清军,让他们不能轻举妄动,于是他赶回距离只有十几米远的中军大帐,坐在藤编帅椅上下达了攻击命令;
“传孤命令!让炮兵们进入阵地,所有火炮分为三波,每波四十门齐放,立即开炮轰击!轮番轰上它一夜,打烂敌营所有的木楼、木碟和营帐!发射频率么~~每门炮就按照一百五十息(约三分钟)一发,这样炮身不易过热,可以持续打上好久,让清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火树银花不夜天!”
“遵令!”
命令很快下达了下去,于是前沿阵地上一直保持沉默的童子军炮兵开始隆隆发言了,相对清军而言,童子军拥有的都是千斤重炮,射击诸元白天早就瞄好固定,在一千五百米的距离上次第开火,给清军土墙土垒造成的,都是摧毁性打击!
不用说,那些小型火炮也大都毁损掩埋在土堆下了。
上万名清军在睡梦中惊醒,以为太平军发动了夜袭,奔走呼号着纷纷登上墙垒据守,结果造成了更多的伤亡,许多人在营帐里,在营垒当中,在墙上墙下被实心炮弹射成串糖葫芦,负伤哀嚎声,怒叱呵斥声交织响成一片。
而就在隆隆的炮声中,贵福哥酣然入睡了,也不知道是炮声还是过度操劳治好了他的焦虑症,反正他不药而愈,只是眼角的玫瑰纹由浅变乌,更加明显了···这色戒一开,恐怕真就一泻千里,不可收拾了。
就这样,泗安镇清军一夜未眠,兵勇及火炮器械损失很大,由于担心童子军趁机突营攻寨,所有清军也未敢轻举妄动。
待到天命,贵福哥这边当先得到消息,韦志俊部昨晚夺占虹星桥,接连击溃歼灭几股清军援军,现已展开阵势,大张旗鼓向这里进军,最多二个来时辰,就会到达泗安外围了。
“噢~~”,大睡一觉的贵福哥打了个哈欠,而后搓着脸下令道;“传令各军各营,让战士们饱食干粮,列阵出兵,将那残破妖营一鼓催平!”
为将者有时就要狂态毕露,因为这种情绪会迅速传遍全军,用得好就是豪气冲天,就会士气如虹,过头就是骄兵必败,不过对面清军硬生生挨了一宿炮轰,被捶的灰头土脸不说,貌似也没睡觉。
而童子军却吃饱睡足,正要活动消食儿,此消彼长···呃,各方面不比也罢,总之童子军有一位无耻而奸诈的统帅,已经快无耻到无敌的地步了。
九月五日晨,童子军摆出全部家当,以群殴的嚣张气势全军压上,对泗安镇的清军发动了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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