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时代的进步,有了新式火炮后,满清那些旧式要塞都成了轰击的活靶子,贵福哥现在的作战模式与英法联军攻打清军防守的堡垒基本相同,都是在其射程外用准确的射击和轰炸瓦解对方的抵抗,只不过是贵福哥的火炮部队是山寨简陋版而已。
“太好了,殿下,如能尽毁满城上的火炮,就如拔掉困兽之牙,满城就可任我军宰割了!”韦志俊兴奋的说道;“臣明日将拭目以待!”
“敬请观之。”贵福哥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就在座位上呼呼假寐了,唉,他最近实在太操劳了耶,韦志俊、赖国舅等一干幕僚人于是都悄悄告辞,体贴的让英明神勇的幼主殿下能够多休息一会儿。
于是贵福哥酣然补觉,半宿无话。
第二天中午,童子军的轻型火炮先到达了杭州,一共三十多门千斤铜炮威武张扬的拉进杭州城,而后在街道房屋等障碍的遮掩下,距离满城旱门一千五百米的射击位置上展开,隆隆开火,对旗人城墙那笨重的红衣大炮逐个点名批评!
而后连那些小些的将军炮和子母炮也不放过,顺便还来了一个城牒大扫除,把那些木头望楼、箭楼、瞭望架子楼等城头附属建筑统统摧垮,击得粉碎。
炮战开始时,旗人炮手还试图还击,然而射程与精度的差距使得此举徒劳无益,而且徒增伤亡,旗人城墙上不断有火炮炸裂殉爆和哀嚎声,那是射程不够装药过多所致,清军的铁炮质量本就不好,这下成了自杀利器,一下就炸死炸伤二三十个自己人,比对方轰了十几炮效果还好,战到后来,旗人们干脆弃了城墙上所有火炮,只派几个人躲在城垛下观察瞭望,以防止太平军大队人马趁机扑城,剩下的人都呆在城墙躲炮了。
于是童子军的炮手们越打越顺手,用了大半天时间,将旗人城墙上的火炮大部分摧毁,红夷大炮更是一门不留,到后来众杭州人见满人不敢登城还击,愈加在童子军炮手周围大胆围观,几乎毎摧毁一门满城上的火炮或土木建筑都会引起一阵欢呼,那满族欺压汉人几百年,这一刻看他们挨打,看着还是蛮开心的。
此次炮战虽然打得精彩,幼主贵福哥却没有亲自指挥射击,历经这么多次大战,炮师各旅帅已经被充分锻炼出来,可以娴熟的独立指挥炮手作战了,而幼主贵福哥,他正在操练新炮呢,不过这炮字前面还得加个娘字。
在杭州府衙后宅的一间僻静卧室里,女医官汪清双手被缚,人字型捆绑在红木大床上,捆她的是潘芝和李芳兰,两个女官带着某种嫉恨情绪把她捆得很紧,而后将她的衣服剥光,就一言不发走出卧室,守在房门之前。
女医官汪清没有叫喊,只是用带着泪光的眼睛定定的盯着下达这无耻命令的幼主贵福哥,这禽兽幼主下达命令后,居然就坐在桌旁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同时用婬光四射的眼睛细细审视他的猎获物。
仔细目测鉴定以后,小婬魔对这个即将属于他的女人很满意,汪清属于那种面容清丽,身材却很饱满有料的女子,而且她皮肤异常白皙,在古色古香的卧室光照下,通体犹如锦缎般反映着柔和的瓷光,真应了古人那句‘女人如宝器’赞誉,不过这‘宝器之躯’马上就要被他品味占有,并且从此专属于他了···
就在禽兽贵福哥正琢磨着具体犯罪方式和步骤时,被害人的呼叫抗议打断了他的思绪。
“幼主殿下,您这是干什么!您不是召唤属下为您诊治病情么?”
汪清嗔怒的低声叫着,没办法,她还真不能高声叫唤,因为没人给她做主,施暴者就是这里最大的幼主,其实她这一问都是多余,衣冠禽兽除了脱了衣服变禽兽还能干啥,不过女人有时候就喜欢明知故问。
于是贵福哥站在床前一边自解衣衫,一边诚实回答道;“孤是有病,病的很厉害,而且得的病不止一种,所以唤你前来,先给孤治治这寡人之疾吧。”
说着,小婬魔贵福哥已经上得床来,提马挺枪就要入巷,那汪清急忙叫喊道;
“殿下,殿下,请等等!您现在所犯之疾就是纵欲过度啊,您上次已经大病一场,再这么放纵下去,你的身体就毁了!您贵为幼主,尊荣无比!后宫佳丽俯拾即是,可须知您只有养好身体,才能来日方长啊!”
这番话让贵福哥停顿了一下,他非常感动,很诚恳的致谢道;“哎呀,汪清姐姐,你所说的真是金玉良言啊,你对我太好了,以后孤家后宫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争宠吃醋可不会劝孤戒色惜身啊,不行!今天孤拼着损伤龙体,也非要提前给你个名分不可,你也要争口气哦,早早为孤诞下孩儿,也好封你个较高的宫位。”
“殿下···”汪清虽知迟早有这一劫,但本能的想推拒迟来些时日,于是低低央求道;“奴家迟早是殿下的人,何必急在一时熬坏身体呢?况且您为何让人绑缚奴家,奴家的手脚都酸麻了,能否快些解开啊?”
“孤这不是怕你拉扯挣扎,耽搁时间么,孤现在日理万机忙得很呐,第一遭就先这么着吧,日后想想也蛮有情趣的,哇哈哈哈···娘子,为夫进来啦!”
说完,他就在少女痛楚的呼痛声中,一下子破门而入,而后畅快的快速耸动起来,在少女时而高亢时而绵软的呻吟声中,这一炮有声有色足足打了一个多时辰,又彻底炮娘一位···
呃,顺便解释一下,不是娘炮,而是炮娘,幼主贵福哥独创的名词,以后幼主宠幸新人统称为炮娘,因为被他打过炮的女人都成为幼主王娘,有名有份,生的孩子也都正式合法的洪三代,不是私生子。
不过作为全军统帅他的事情真的很忙,床上炮战刚刚完事不久,就在贵福哥缓慢调息身体,装载液体弹药,准备再来一发时,女官首领黄五妹过来敲窗户了,说有紧急军情需要他决策,右军韦将主和国舅赖汉英都在作战指挥室里等候了,看来军情真的很紧急,那五妹敲得又急又重,差点把窗楞子都敲碎喽。
于是贵福哥跳起来三五下就把衣衫套上,忙乱当中他也没忘记将汪清的手腕绳索解开,并将一只金镯子塞到她手里,笑着道;“军旅之中也没用心准备什么讲究的物件,这镯子你先将就戴着吧,待过几天安定些了,再与添置些首饰衣物吧,事急从权,先委屈你几天了。”
贵福哥虽然很无耻,但也知道吃完人家要认账并给点安慰奖的道理,是以直到他看到汪清娇弱无力的拢了拢散乱的发髻,接过镯子并勉力露出一丝笑容时,方才点点头转身出门而去,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只要事后肯接受男人的礼物并对他笑,说明这女人已认可并接受了你是她男人的事实,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然而私·欲得逞的他并没有看到身后女人那骤然冷厉,恨之入骨的眼神!更不会听到她无声念诵的满语;
“阿玛~~阿玛,女儿原想找机会毒死洪孽全家,或让他们自相残杀,全族死光灭绝!但是我忍受不了这样耻辱,我忍受不了···
听听那炮声,发匪又在攻打满城,破城之后又会杀光咱们旗人···女儿要救他们,救下这些旗人!就只好提前下手,今晚或明天就拖着这个禽兽幼主一起死罢!不能再拖了···否则太晚了,也许这个恶魔幼主死掉,发匪们就会大乱退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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