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陈玉成三河大捷后威望正著,贵福哥决定暂不动他,等着他战败受挫时再处罚他,逐步收其统帅兵权,太平军的精兵悍将可不能任由他糟践了。
本着这个思想,贵福哥写了份措辞很重的训令给陈玉成;
‘宝庆之战后,湘军数万鼓勇东下,贵部西线对面之敌日众,今英王战略贵在相屹,待孤攻取苏州后,大军反转,以孤十数万人为锤,英王所部为砧,当可将数万湘军围裹包夹,一举歼灭也!
故你部当坚守潜山,呔湖,纵使遇小股敌人挑衅,也绝不可轻出坚垒迎战,孤回军之际若此两地有失,英王当难辞其咎也,切切谨记,莫怪孤言之不预。”
贵福哥将此诏令发出,心里却知道说了也没用,这位英王该犯的错误还是会照犯不误!
而作为统帅如果犯错,往往就意味着要葬送数千乃至上万的将士,所以对贵福哥来说,削夺英王陈玉成的兵权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愿这位英王能守住潜山,太湖,不要把局面搞得不可收拾吧。”
北方战局只能暂且这么处理了,贵福哥当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要攻占苏州,但是他发现自己围攻苏州的七八万部队分成了一东一北两部分,东面嘉兴方面的部队由赖汉英指挥,尚还听从指挥,北面无锡方向的部队暂时由右军主将韦志俊负责指挥,然而童子军的大小将官和陆顺德的水军并不隶属于他,因此他很难调遣这些部队,更别提指挥打仗了。
贵福哥现在所能指挥的太平军已达十几万之众,除了六七万嫡系童子军外,其他各部体系繁杂,番号混乱,指挥起来很费心力,贵福哥可不是什么勤快人,他一贯秉承着专业的事情让专家去做的懒汉思想,因此思前想后,他决定建立一个大本营制度,实际上就是搞一个参谋本部,将全军的指挥权交给一群军事家去指挥调度。
这参谋长和副参谋长人选他也早找好了,那就是韦志俊和李秀成,计议已定后,贵福哥就写了一道诏书,传召在金华府整顿兵马的李秀成将部队都交给李世贤统带,让他火速赶赴苏州听命。
在马车里花了几小时搞定这些军务,贵福哥真心感觉累啊,不过贵福哥善于自我放松和调控,随即他吩咐身边女官收起文案矮几和笔墨公文,自己舒舒服服岔开腿伸直了,呈大字型躺下来,躺在马车厚实的软榻上,让两个手劲大的贴身女兵一左一右给自己按摩头部肩项和胳膊,另外唤过最受宠的女官蒋铃儿和蒯云儿,令她俩伏在膝前,一个吹奏玉萧,一个吹拉弹唱蛋皮架子鼓,真是惬意舒怀啊。
本来这玉箫的保养工作是黄五妹专人负责的,她也很尽职尽责,不过自从怀孕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面容端庄肃然,再不肯在众女面前做这羞人之事,也拒绝再与贵福哥同房,其实这也能理解,因为她怀的是贵福哥第一个孩子,生下来如是男孩,自然母凭子贵,有望问鼎一国主母的身份,身份贵不可言。
不过黄五妹的怀孕真是刺激了其余诸女,一个个开始热切关怀起贵福哥的小赤佬,纷纷主动要求给它做润滑保养,就连韦祯韦莹这俩狐狸精在贵福哥中途停车下来放水时,也择机挑开车帘向他抛媚眼,邀请他移驾登车一晤呢,不过贵福哥新欢太多(足有九个),就暂时把临幸韦氏姐妹排在了下周,估计那时要到湖州了吧。
“美啊~~~生活真是美好啊!”贵福哥在众女精心服侍下,心怀大畅,吟起了歪诗曰;
‘玉箫肉鼓韵最浓,蒋铃吻鼓云吹箫,
·曲终升起金箍棒,翻身捣进水晶宫!
语声未落,婬性大发的禽兽贵福哥就抖棍而起,将蒋铃儿蒯云儿双双摁翻在软榻上,左右交叠更迭,狂烈耸动起来,马车里其余几个女兵已经见怪不怪,自知难免蹂躏,于是都默默自解罗衫,等待禽兽幼主临幸···
在一声声娇啼痛喘声里,隐藏着众女希望就此受孕的乞求,而贵福哥就喜欢这种容易搞出人命的辛苦工作,伟光正的形容就是帝王广嗣大业啊,这禽兽是亲力亲为,终日乐此不疲。
就这样,数辆四轮马车在二千多骑兵的护卫下,一路上轱辘粼粼,车震微微,驶向华夏文明最为繁盛的苏杭之地,禽兽幼主的征服大业~~~才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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