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小女子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贵福哥婬笑着将扈大嫚推倒在床上,逐一将她的衣衫解开,解放了丰满的双峰,而后又开始褪人家的裤带。
扈大嫚空有满身武艺,却不敢强力挣扎,只是双手紧紧攥住裤带,哀声叫道;“殿下,殿下···不行的,小女子···身子很脏的,是寡妇啊。”
“不妨,孤不在乎,”贵福哥陶醉的在她饱满的乳峰上深吸一口,纡尊降贵的蔑笑一声道;“哇哈哈···过了今晚,没人再敢喊你寡妇两字了,否则国法难容,难逃一死。”
这是事实,成了皇帝的女人,谁还敢提她的过去,说她是寡妇?
扈大嫚幽幽叹了口气,闭起眼睛侧转了头,颓然松开了双手。
“啊,幸福的封建社会啊,”贵福哥兴奋着赞颂着,三五下撕扯,就褪下这位命运多舛女子的最后束缚,而后高架起她的双腿,嘤咛声中一下贯穿她的柔玉温香,就狂烈的策马奔腾起来。
······
如此过了三天,对贵福哥来说,策马奔腾的幸福三天,呃~~~对扈大嫚来说,也可以称作是改变了身份命运,久旱逢甘露的三天,贵福哥真得很强很强···号称北海十三次狼。
可好事多磨,第四天早上,恰逢扈大嫚涨红潮亮了房事红灯,然而贵福哥食髓知味,哪肯停战吃素啊!
于是思略片刻后,这衣冠禽兽面容端重的咳嗽了声,开口言道;
“那个···爱妃啊,孤想过了,你们三姐妹颠沛流离,煞是可怜,孤不忍心你们再骨肉分离啊,嗯~~那个解救一个是救,解救三个也是救,嗯哏~~~孤就勉为其难,下诏把你两个妹妹召来,一并封为王妃,解救收用了罢!”
扈大嫚涨红着脸,低头蠕喏道;“我那两个妹妹自幼行走江湖,都有一身武艺,性子又都执拗不晓事,两个一起来,我怕殿下一个人搞不掂···”
“嗯,有道理!”贵福哥从谏如流的点头道“那就一个个来,你在傍边帮着孤,别让你二妹乱动手脚,事后孤多赏你几套首饰和伺候丫鬟,嗯?爱妃为何摇头啊,不情愿么?此乃圣旨,爱妃啊,难道你要违背孤这美丽的意愿,三全其美的幸福生活,抗旨不遵么?”
“不,不是的···臣妾,臣妾遵旨···”
“嗯,放心,孤以后亏待不了你,亏待不了你们姐妹的,哦呵呵呵···”
贵福哥诡计得逞,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笑声煞是婬荡。
半个时辰后···
同样在这张大床上,同样是床板嘎吱乱响,又一位妇女正被糟蹋耶。
鼻子血肿,一只眼睛乌青的贵福哥咬牙切齿骑在不断抽噎的扈二娘赤倮躯体上,‘硿硿硿’的狂抽硬捣,狠命的蹂躏着娇嫩花心,那扈二娘黝黑的矫健颈背如同一张翻转崩紧的弓,承受着贵福哥全部的体重和狂虐,少女的双手被牛筋绳索反剪着吊扣在背后,丝毫不能挣动,其手法正是独特的水手扣。
那扈二娘呻吟着,哭叫着,拧动挣扎着,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叫着;“大姐啊···大姐!你···好狠···大姐···”
扈大娘就在床边默立着,她神色阴沉,看向二妹的目光既有怜惜又有无奈,许久才低声说道;“这就咱们女人的命啊,妹子,你踢打冲撞了殿下,不让殿下把这股邪火尽情发在你身上,你就等着进冷宫吧!须知殿下以后就是咱们的男人了,咱们的天了,不用心伺候他,给他生娃子,难道咱们女人还有别的选择吗?”
“啊哦~~~”
恰在此时,贵福哥放荡的嚎叫一声,大力抽动几下,而后就叠颤着,在扈二娘体内播撒起罪恶种子来。
“不错,练过武功的女子就是紧致结实,征伐起来别有风味,孤甚是舒爽,甚是满意啊。”
片刻之后,贵福哥无耻的评价了一句,而后命令道;“二娘,翻过身去,跪低!孤要从背后再来一发。”
初为人妇的扈二娘呆滞片刻后。就默然听命了,翻过身来顺从贵福哥的口令和手势要求,调整姿势跪低趴好,当贵福哥从她身后迅猛的刺入时,扈二娘身体僵直了一下,接着就含着眼泪,弓起身体努力迎合起来···
大姐说得对,他是不可抗拒的帝王,更是自己的男人,有权任意享用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只能顺服并给他生儿育女,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么?
除非是一死了之,否则必须向命运低头,而能作为一个皇妃,日后生下一儿半女,也都是王爷公主的尊荣贵命,也算值得此生了···
扈二娘就这样被贵福哥彻底占有,驯服了。
于是英明神武的幼主殿下坐镇‘复兴号’上,足不出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
太平军水师全体官兵自然信心百倍,万事俱备,只待敌寇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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