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宁若冰竟然主动提出与肖家结亲,肖老爷子乐坏了,能与宛江宁家结亲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肖云义并不同意,这个女人什么样子他非常清楚,之前也打过交道,娶了她那可是倒了八辈子霉的事,他可不干。
后来肖家败落,宁若冰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这件事深深的伤透了他的心,实在想不通她现在来干嘛,难道是来看看他落魄的样子。
肖云义看着宁若冰发怒的样子,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可能就适合扳着脸,说不定笑起来很难看,淡淡的说道;“怎么你发怒了,明天我就去你家,跟你爸爸说要马上成亲。”
“狗改不了****,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宁若冰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有点廉耻,就做出点事业来再到宁家提亲,否则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最后这句话的声音非常大,整个酒楼的人都望了过来,宁若冰拎起挎包,走了出去。肖云义觉得心情不错,美美的喝了一杯,大声的喊道;“老板,打包。”
拎着饭盒,肖云义就要走,这时候一个服务员笑呵呵的过来说道;“肖大少,您老还没给钱呢,我知道您不差钱。”说道这里,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是薛虎的侄子,这顿饭就算他请我的,过几天我会把钱亲自交给他,记住是亲自把钱交给他。”一字一句的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留下服务员愣在当场。
从朋来酒楼出来,刚要往回走,忽然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找他麻烦的黑子,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刚刚回来就碰到了他。
肖云义与他没有仇恨,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次的目标不是这小喽啰。说起来当初结怨还是怪自己,让人痛打了他一顿,后来他也报了仇,不但打了自己一顿,还把左臂给差点弄残了,也算是打和了,道;“劳驾。”
“我们宛江鼎鼎大名的肖大少回来了,”黑子围着他转着,嘴里大声的喊着,唯恐别人听不到;“大家看看啊,丧家之犬回来了,你他娘的还有脸回来啊。”
肖云义不想搭理这种不入流的角色,简直掉自己的身份,不理会他的言语,就要离开,谁知道这个黑子不依不饶,紧紧的跟着他,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看样子还要下手。
肖云义不耐烦了,伸出左手抓住黑子,轻轻一用力,就扔出了五六米,眼神如冰刀一般,喝道;“我与你的恩怨已经完了,你不要激怒我,我不想杀你。”
黑子吃惊的看着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纨绔大少爷竟然这么有劲,再追上去也是自取其辱,从地上爬起来钻进了人群,灰溜溜的跑了。
肖云义走进了小道,他知道这条路到他的宾馆最近,刚刚走了两步,忽然感觉不对,前后突然出现了十多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铁棍砍刀之类的东西,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冷笑了两声,这薛虎真是耐不住性子,这么快就要动手了,来吧,反正我也要去找你,该来的终究会来。慢步迎了上去,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蓄势待发。
果然两个家伙抡着铁棍子砸了过来,肖云义动作奇快,趁铁棍刚刚举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只用三分力道,打在他们的肚子上,痛的两个人弯下腰来,顺手抢过一支铁棍,抡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觉得十分的痛快,不一会的功夫,这十多个人全部倒在地上,剩下一个带头的缩在墙角,哆哆嗦嗦的,湿了一地,已经吓尿了裤子。
肖云义手上运劲,铁棍擦着他的耳边没入了墙里,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时忽然背后挨了一下,回头一看,一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铁棍,站在他的背后,肖云义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眼神变得通红,怒道;“给我滚。”夹手抢过铁棍掰弯,地上的十几个人爬起来,一溜烟的功夫全都跑了,只剩下在墙角尿裤子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