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景澈愣了一下,没认出他?
这么容易就让他混进去?
进退无路,长孙景澈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等长孙景澈混了进去,梅姨才收回了放在蛊人脑袋上的手。
“梅姨,那小子是外来人……”
梅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手下赶紧点头。
……
混进地下城,长孙景澈僵硬在了原地。
所谓的蛮荒之地,居然……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这里有巫族,有蛮荒逃亡的人,有各地被追杀的逃犯死囚,有蛊人,有毒人,有药人……
总之,为天下所不容的人,全都在这里生活。
“该死……”长孙景澈暗骂,额头沁出丝丝汗珠。
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背后的人,到底在算计什么?
“小心!”
突然,一个小东西窜了过来,身形极快的爬到了山洞顶上,明显不是正常人所能为。
“抱歉,我儿子……有点皮闹,没冲撞您吧?”追着过来的女子长得灵动,笑着跟长孙景澈道歉。
长孙景澈震惊的抬头看着那个小身影。
不同于蛊人,不同于人……
眼前的女人自称是那小东西的母亲。
这说明,她与蛊人,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怕是,比蛊人还要可怕。
蛊人没有人性,只听命于领头蛊,极有可能反噬其主,将主人撕碎。
二十年前那场大战,蛊人便是反噬其主,害死了当初暗魅楼的阁主。
可这些人蛊混血的孩子,保留了人性,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他们会反噬主人的情况。
但同样也存在着很强的野性。
可蛊人……怎么可能乖乖与女人生孩子,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
奉天,荒城驿站。
“啊哈哈哈……”那些人无情的折磨着朝歌,并不急于碰她,而是将烈酒倒在朝歌已经血肉模糊的双腿上。
那是被马拖行留下的伤痕。
烈度酒和伤口触碰,疼的钻心,生不如死。
朝歌一声不吭,疼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扣着地面,呼吸急促。
赫连骁……你个废物。
若是再不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行了,洗的差不多了,好好伺候咱们公主。”带头的人扯开朝歌的衣衫,想要欲行不轨。
朝歌的肌肤很白,是比星怜还要白的那种苍白。
赵裴就想看朝歌的狼狈,看她被人碾碎在脚下的场景。
但看着朝歌冰冷的双眸,赵裴突然觉得……这些手下,配不上朝歌。
碰了她,便是玷污。
“呵……”赵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仰头看着天。“速战速决,还要赶路。”
他可不会在这里,拖延太长时间。
“不要……碰她……”
房间。
星怜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才爬出来,声音沙哑……嘶吼。
她在颤抖,在呐喊。
鲜血再次浸透了脖子上的白纱。
“星怜!”赵裴猛地站了起来,走到星怜身前。“你想看?”
“放了她……求你……”星怜无助的哭着,跪在地上求赵裴。“不要……这么对她。”
她们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要受这样的屈辱与惩罚。
“为什么……”星怜哭着求赵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