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痛觉,不砍下头颅不会死。
若是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与二十年前那场蛊人死士大战又有何区别,一样残忍,可怕。
“嘘。”赫连骁对朝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朝歌躲到了暗处。
很快,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主营后走了出来,东张西望,想要往外传信。
必然这个人是刚知道了伤营设下埋伏的事情。
“想去哪啊?”昏暗中,赫连骁沉声开口,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袁将军。”赫连骁冷笑。
居然是木庭川身边的副将。
“赫连将军……您怎么在这。”副将紧张的说了一句,怕了起来。“我……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看。”
“是吗?”赫连骁冷笑,伸手从副将怀中掏出一封密函。
是给叛军传递书信用的。
“之前便听说木庭川将军刚带人离开边关,叛军就攻了进来意图夺城,原来是袁将军将信送出去的。”赫连骁冷声开口。“你身为奉天将士,吃着陛下俸禄,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袁将军吓得脸都白了。“将军……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赫连骁打开放密函的传信桶,拿出里面的信纸,却是一片空白。
袁将军瞬间有了底气。“赫连将军,您不能污蔑在下,我跟着木将军三年,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绝对不会做出叛变这种事情。”
看袁将军信誓旦旦,朝歌冷笑了一声,拿过那张空信纸。
“看来,袁将军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朝歌将信纸在火焰上烤了烤,便显露了字迹。
“以预测到前来袭营,伤患营设下埋伏。”
朝歌将信纸扔到了袁将军脸上。“袁将军还是好好看着,看看这出好戏吧。”
赫连骁也没有和袁副将多说废话,让人将他押去了木庭川营帐。
捡起地上的信纸,赫连骁思索了片刻。“伤患营……”
“两军交战,伤患颇多,杀了伤患毁了粮草,可以挫伤奉天将士的锐气。”朝歌蹙眉,敌军的心思很歹毒。
“不……袁副将已经在唐庄到了副将职责,身为木庭川的副将,跟了他三年,一个小小的伤患营值得他冒险送信,说明敌军的主要重心,就在偷袭伤营上。”赫连骁说完,看了朝歌一眼。
朝歌瞬间了然了赫连骁的意思,两人快步往木庭川营帐走去。
敌军的目的,不是杀伤患,而是杀同为伤患的木庭川。
……
奉天,京都。
长孙安宁吃的满嘴油光,十分大气的给南古雪晴买买买。“这个好看,送给姐姐。”
“这个给爹娘带回去。”
“这个给镜玄哥哥,这个给凤临哥哥,还有这个,这个……”
南古雪晴一脸黑线,这是要搬家吗?
满脸阴沉的还有被当做随从搬运的大山,陪着女人逛街果然是最错误的选择,他就是个工具人。
摆设!
“安宁……你哪来的钱,不会是抢劫了吧?”南古雪晴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沈慕离给的钱。”长孙安宁刚说完,就见沈慕离从长烟阁后院的巷子里偷偷出来。“沈慕离!”
于是,长孙安宁兴奋的跳了一下,大喊沈慕离。
沈慕离眼角有些抽搐,他就想低调行事,长孙安宁这一喊,整个长安街的人都知道他沈慕离来长烟阁了!这光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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