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心想:这是攻进去的最好时机,等他们关了门,我再想打就困难了。
名扬轻呼一声“驾”,紫电就沿着山坡冲了下去,直直地往寨门冲去。
守门的贼人发现势头不对,正要关门,名扬已经杀到。紫电扬起前蹄,一脚踹开寨门,把推门的贼人撞得飞了老远。门内是守寨的贼人,一拥而上把名扬围在当中。门外不远是正在返回的贼人,发现有人闯寨子,就弃了马车,往寨子飞奔过来救援。
贼人里有人突施冷箭,紫电灵性,听到弓弦响声就跳跃两下,连躲开两箭。待那两人再要射箭,一人被名扬用弩箭射中,同时名扬已骑马来到另一人身前,一刀劈开他的头。
紧接着有四五个人一起用长枪刺名扬,名扬勒住马头,人和马都避开了攻击,名扬腿上用力,从马背上跳跃下拉,有身体压住这几杆长枪,长刀一挥,将五杆长枪的木杆折断。名扬借势贴近他们,一刀撂倒两人,后退一步用肘子击倒一人,顺势将刀往前一送,捅进另一人的身体。眨眼放倒四人,让其他贼人心中恐惧,不敢主动上前和他交战。
名扬左突右冲,连砍二十多人,十步以内,脚下都是尸体,名扬能迈步的范围越来越小,体力也逐渐不支,退到一面墙前,背墙而战。
名扬的脸和铠甲都被血染红,连双眼都充着血,通红通红地,如同一个魔鬼。贼人们明知名扬已经杀不动了,还是不敢妄动,只是围着他。
贼首躲在最后面,问名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将军为何来杀我们兄弟。你是那支部队的?”
名扬笑道:“我是徐州屯田将军金名扬,你们都在我的辖下,你们残害百姓,强*暴妇女,还说井水不犯河水,脸皮够厚的。”
贼首继续说:“金将军,小的狗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干这些事情了。”
名扬想到上水村满村的尸体,还有那个被强*暴至死的姑娘,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说:“你们必须死。”
他迅速给弩机上装了一支箭,对准人缝里的贼首射出去。箭穿过人缝正中贼首的肩头,贼首“啊”惨叫一身,仰面倒地,一边疼得打滚,一边骂道:“娘的,给老子杀!”
说话间,名扬又装了一支箭,对着当头的一个贼人射出,将他当场射死。其余本来想冲的人,心里一惊,又犹豫了一下,名扬又趁机装上一支箭,再射死一人。
贼人们越是恐惧越是犹豫,死的人就更多。围住名扬的这些贼人们进退两难,反而他们先崩溃了。
正在这时,大队骑兵冲进岭阳村,王同带着人见人就砍,马匹横冲直撞,瞬间就冲开了人群。王同对着名扬高喊:“将军恕罪,属下来迟了。”
如风卷残云,名扬攻下了岭阳村。他的骑兵杀死六十多个贼人,生擒十多人,贼首在战斗中被马蹄踏成了肉泥。
名扬派人去村外搜查两辆马车,得知马车上载的都是从上水村掳回的女人。名扬随手抓过一个贼人问:“你们去村子里杀人,就是为了抢女人?”
贼人哆哆嗦嗦地回答:“寨子里兄弟们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难以忍耐,就……”
名扬没让他说完,手起刀落,将他就地正法。
王同带人从村子里搜出一些粮食和财物,全部驮到马背上,一同带回去。生擒的贼人和救出的女人也一同送到上水村。
回到上水村时已经是晚上了。幸存的村民和留守的官军在村口等待名扬的队伍回来,获救的女人们一见到乡亲们,都痛哭着跑向他们的亲人。当然也有人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只能独自伤心。名扬见到了那个一人独自迎战四人的少年,他已经醒了,但是两个士兵抱着他,他仍然在不停挣扎,双眼充满仇恨,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害死他亲人的强盗。
名扬问:“怎么回事?”
“启禀将军,他一醒来就要杀您活捉的那个贼人。我们得等您回来发落,所以就制止他。”
名扬看那个少年的背部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不止,但此时这个少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满心只有仇恨。
名扬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看仇敌的视线。少年抬头看名扬,名扬说:“忍耐一会儿,一会儿由你亲自杀他。”少年便安静了下来。
名扬要手下点亮火把,将村口的一片空地照亮。官军将生擒的贼人押到空地中央,要他们跪成两排。
名扬对所有村民说:“官府未能保护百姓,致使百姓受匪徒伤害凌辱,这是官府的错。如今我金名扬来到这里,任屯田将军,虽然不能马上让你们都吃上饱饭,但我有信心让你们能睡上安稳觉,不再受这些贼人的威胁。”
他下令:“杀!”
每个贼人身后都站了一名士兵,听到命令,手起刀落,十多颗人头落地。
还留了一个人,正是名扬在上水村活捉的那一个。他被名扬亲自拖到空地上。
名扬招手让那个少年过来,少年背上有伤,走起路来非常痛苦。他摇摇晃晃走到名扬身边,名扬递给他一把刀,说:“你来杀他。”
少年举起刀,对准贼人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贼人枭首,少年昏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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