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四下寻找金名扬,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吕布喊了几声,也无人应答。吕布一怒未平,一怒又起,愤怒地吼道:“我们身处险境,他却不知所踪!”
陈宫也未料到名扬竟然不在宴会庭,当务之急是平乱,名扬的事以后再说。他正要说话,高顺说:“不如还是让属下出战,手到擒来。”
魏续和宋宪走到前列,自告奋勇:“何需上将军出马,我们带人去就行了。”
陈宫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出发。
吕布没有了喝酒的兴致,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红衣女人跟在他身后。陈宫示意众官员也回位,等待结果。
不到半个时辰,魏续和宋宪就回到宴会庭,向吕布汇报战果。
“我们关闭了内城城门,守住路口,然后对敌人进行了收缩包围,最终全歼敌人。”
胜利是意料中事,吕布也没有太多欢喜。他闭着眼睛,问他们:“没有留一个活口?”
“没有。”魏续和宋宪相互看了一眼,宋宪回答道。
“为什么不活捉一两个,好好问问是谁指使的?”
全场鸦雀无声,吕布话中的意思任谁都能听明白,他认为这帮“乱民”并非自发而来,甚至不是“乱民”,有人怀不忠之心。
魏续和宋宪本来还以为立了大功,洋洋自得,见主公恼怒至此,赶紧下跪,将头埋两臂之间,不敢抬头。
陈宫说:“主公,此事属下会认真调查,找到原因,惩办相关人等。”
“我知道了。”吕布不耐烦地打断陈宫,“你先点点这里的人数,看看谁不在这儿。”
陈宫吩咐侍从下去逐一清点。侍从们回报:“只有陈登大人和金将军不在。”
吕布说:“元龙在后廊,这我知道。你们去把他也叫到这里来。”身边的侍从赶紧到后廊去请陈登。
“那么有谁知道金名扬去哪里了?”
众人只道情况不妙,但谁知道他哪儿去了。难道上厕所掉坑里了?谁相信他是叛乱的指示者。
陈登说:“我知道。”
“他在哪儿?”
“属下本有私事找金将军,于是请他到属下的房间里去等在下。在下没想到这么忙碌以至于未能去与金将军相会,更没想到今晚发生这样的大事。”
吕布命人前去西客房找来名扬。名扬此时才知道城中发生变乱,他既不知道变乱何时开始,也不知道变乱何时平息。他来到吕布面前时,一脸茫然。他再看看陈登,更是疑惑丛生,心想:你叫我去你那里,结果你没出现,还遇到这种事情。
此时的时辰已经是次日子时。但宴会庭凝重的气氛让在座的宾客不敢有睡意,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名扬,想看看这位一路扶摇直上的将星、一夜暴富的首富如何度过这一关。
“名扬,今日宴席,你为何半路离去?”
名扬再次看看陈登,心想主公知道自己在陈登的房间,应该是陈登说的,反正也编出什么理由了,还是说真话吧。“属下和陈登大人相约在那里见面。”
“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
吕布看向陈登,问道:“元龙,你请金将军所为何事?”
“我本想找金将军叙叙旧,听闻他因为军务明日一早就要离去,怕错过这一机会,就盘算着中途溜出去和他相见。这都是属下的错,请主公不要怪罪将军。”
吕布又问名扬:“你可曾离开过房间?”
“属下没有,属下一直房间里等候陈大人。客房都有侍从伺候,主公一问便知。”
“元龙、名扬,你们想叙友情,本无可厚非,但突遭变故,身为重要的谋士和上将军竟然玩忽职守,就是不对。变乱起时,元龙尚在岗位,我不予追究。名扬你必须接受责罚。”
名扬半跪于地,说:“属下愿领责罚。”
吕布正要宣布责罚内容,又有士兵来到庭前,大声通传:“有紧急军务!”
“呈上来!”
书简呈到吕布面前,吕布展开一看,上面简单写到:“陆奇袭杼秋,望金将军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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