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过是无心之过,可以原谅的啦。俗语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不知者无罪,对不对?”再接再厉,为他人谋福祉。
“但她们故意让我当着你的面看了她们……”语气依旧冷冽,但是却有些闷闷的意味。
“什么?”熏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们有当着她面让他看什么吗?她怎么不知道?
“丫头,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呢。”轻轻地揽过熏忆的脸,阴辰魄将车在路边停驻,唇没有丝毫犹豫地覆上。舌紧紧地纠缠,带着缱绻不息的氤氲,车内的温度瞬时升高。
终于,绵长的深吻结束,熏忆有些喘不过气来地再次问道:“到底是什么啊,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将车内的暖气提高了几度,阴辰魄这才毫不客气地将熏忆过于宽大的外衣脱下随后又将手覆在她的高耸之处:“就是这个。”说完,又迫不及待地将唇覆上。
有一种美丽叫曾经拥有,有一种美丽在爱过以后,有一种美丽孤单地守着回忆。
心痛地选择放弃,才学会珍惜,我们的爱情。
半年的分离,相思早已泛滥成灾。无人的路边,密闭的车内,当那份久久压抑的渴望来临,这一切,便显得如此理所当然。尽管熏忆以着孩子为挡箭牌,可终究还是沉沦在久违的感觉之中。
凌晨三点,当熏忆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后,阴辰魄则宠溺地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意气风发地驾车回到两个人的家。
结婚一年,在这一刻,第一次觉得这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家。
天色已经暗沉一片,凛冽的朔风呼啸而过,第一次,睡梦中的熏忆感觉到了被人呵护的温暖。畏寒的身子极力往暖源缩去,阴辰魄神色一凛,只感觉不久才压抑下来的燥热再次窜起。望着熏忆累极的面庞,他暗叹一声,将其更拥紧了几分,隐忍着将车平缓驱使。
车子停下,照例是一群黑衣保镖如影随形的恭候。似乎是有些惊讶于阴辰魄的突然正大光明的现身,身子略微有些僵硬,不过墨镜遮掩下的面上却查看不出丝毫的漏洞。
没有理会他们,阴辰魄抱着熏忆一路向内而行,怀中却突然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半年来是不是一直混在这些保镖中啊?”无论开出什么价码这些保镖中都没有一个人离去,肯定是之前便被人关照过了。清一色统一的黑色,各个看起来都是冷冽无比。而他,正是那般的气势,混迹在其中,自然是不容易被发现。这也便解释了为何那日她发烧之时他会第一时间赶到,且那些保镖并不曾上前阻止。
阴辰魄并没有作答,只是宠溺地揉乱了熏忆的长发,似是默认着她的话语。一向冷寒的面上,泛起难得的温柔笑意。
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找寻了一个更为舒适的位置,熏忆有些埋怨地道:“不要总是揉乱我头发,很难看的啦。”委屈的声音,却是透露出一抹温馨。犹记得那时她将他与棱翊做了对比。一个总喜欢轻柔地为她理顺发丝,而另一个,则总是霸道地将它揉乱。只是翊,早在那掷地有声的重重一落之后,便为她而丧了命……
“只要老公我觉得好看就成。”丢下这句话,阴辰魄的手更是得寸进尺地辗转到了她的面部,继而一个劲往下。
“啊?先生?”客厅里亮堂一片,早在听老李说夫人要与先生来一场龙凤斗的时候王妈便坐不住了。眼见午夜的钟声早已敲过,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了。听到了屋外的响动,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快步走出房外。这才刚走到门口,便呆楞住了。先生……居然回来了?那是不是代表……
“王妈,去放点热水给夫人洗澡。”阴辰魄一句淡淡的吩咐将王妈远游的思绪拉回,她这才瞥见阴辰魄怀中抱着的人。
“呵呵……好……我这就去……这就去……”天啊,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先生和夫人居然就重归于好了?眼尖地看见了熏忆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的宣示着占有欲的痕迹,王妈立刻了然,敢情是用这手段呀。高,果然是高!
“算了,我来吧,你还是去睡吧,也难为你了。”越过停下步子的王妈,阴辰魄径自抱着熏忆往楼上走去,“如果没什么事早上就别来打扰我们,中午的时候我们自会下楼用饭。”
听听,多么含蓄啊,含蓄得差点让躲在他怀里的熏忆吐血。难道他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号的人吗?
好在王妈看不到她的神态,要不她就更加丢人了。
两人早已进房多时,怔怔地站在走了几个阶梯的楼梯上,王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呐呐地说着:“如果猜的不差的话,他们刚刚在外面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还来?先生的精力也太那个了吧……”摇了摇头,用手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肩膀,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是先补眠去吧,这把老骨头可真是要累坏了。
主卧房的浴室内。
放好热水,阴辰魄殷勤地正要为熏忆脱下衣衫。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你快出去……”羞红着一张脸,熏忆忙不迭从他的怀中出来,一个劲地将他往外赶。
“老公为老婆服务,天经地义,老婆难不成又害羞了?”面上拢上一抹痞痞的笑意,这一刻的阴辰魄,俨然化身为蓄势待发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