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贞昌对他父母的称呼,苏天齐顿时眉头大皱,没想到这个苏贞昌竟然是他伯伯,他父亲唯一的亲兄弟。
不过这苏贞昌虽然是苏天齐的亲伯伯,但苏天齐对他却十分的陌生,丝毫没有亲人之间应有的亲切感,因为从小到大他见过这个伯父绝对不超过三次,而且都是在五岁之前,所以苏天齐认不出苏贞昌这个伯父,苏贞昌也认不出苏天齐这个侄儿。
“我是苏天齐,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收回这套房子!”苏天齐语气不善的说道,态度十分的强硬。
回家的刺激让苏天齐恢复了不少记忆,在得知苏贞昌是他伯父之后,他隐约想起以前他妈曾经跟他说过,在他出生之后不久,他们举家从别的城市来津海市投靠他伯父苏贞昌。
那个年代苏贞昌混得相当不错,不但在市区有自己的房子、车子,而且还有一家小公司,要接济苏天齐他们一家子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他们在苏贞昌家里住了还不到三天,便被苏贞昌夫妇‘委婉’的赶了出来。
当时苏天齐还没满月,要是随父母流露街头实在是很容易生病,所以为了他,一向血性的父亲竟然厚着脸皮,开口哀求苏贞昌夫妇再让他们一家子住一段时间,等孩子满月之后,立即搬走。
可是无论苏新宇夫妇如何苦苦哀求,苏贞昌夫妇都无动于衷,他们害怕苏天齐一家会赖上他们,成为他们的拖油瓶,所以十分狠心。
无奈之下苏新宇夫妇只能带着尚未满月的苏天齐流露街头,还好得到了猴姐他们一家子的救助,有了这一段雪中送炭的因果,后来两家才会好的亲如一家,而从那之后苏天齐他们一家子再也没有踏进过苏贞昌家半步。
“你叫苏天齐又怎么样,这套房子是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凭什么收回!”见苏天齐要打这房子的主意,苏贞昌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没好气的冷笑道。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亏你还有脸占有这套房子!”苏天齐一脸厌恶的讽刺道,想来他们一家人出事之后,这个无情无意的伯父便以他父亲兄弟的名字占有了这套房子。
对于钱,苏天齐并不看重,因为他有的是钱,所以苏贞昌占有这套房子他并不生气,让他生气的是,苏贞昌竟然为了将这套房子租出去,把他父母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出去,把他家弄得乱七八糟。
要不是看在他们之间还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份上,苏天齐早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让苏贞昌走着进来躺着出去了。
苏天齐的强硬和讽刺让苏贞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你叫苏天齐,难道你是新宇和玉玲的儿子!”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那就请你离开,我家不欢迎你!”苏天齐没好气的下了逐客令,但苏贞昌并没有动,而且还一脸无耻的笑道:“你说你是我侄儿,可有什么凭证?难道随随便便来一个人说是我弟弟的儿子,我就要让出这套房子吗!真是可笑至极!”
“再说了,警方已经证实,四年前我弟弟一家在丽江旅游时不幸遭遇车祸,全家遇难,我那可怜的侄儿更是连尸身都没有找到,葬身于那茫茫深渊之中,你居心叵测的冒充我那可怜的侄儿,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苏贞昌一脸气愤的质问道,但却装的太假了,连乔施施他们两个都看出苏贞昌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说我是冒充的?”苏天齐嘴角轻扬,邪笑着问道。
“当然,连警方都已经确认我侄儿已死,你怎么可能会是我侄儿!”苏贞昌十分肯定的应道,看他那副嘴脸显然是无论如何都要霸占这套房子,不管苏天齐是不是真是他侄儿。
“你不是要凭证吗!我这就给你看!”苏天齐邪笑着站起身来,对于这个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小人伯父,苏天齐心中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已经磨光了,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见苏天齐脸色不善的向他走来,苏贞昌脸色微变,狐假虎威的恫吓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林明涛可是我大舅子,你要是敢动手的话,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啪——”
“噗——”
不等苏贞昌把话说完,苏天齐便用实际行动告诉苏贞昌,他根本不将那鸟什子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放在眼里,直接一巴掌扇在苏贞昌的脸上,当场将其抽飞,还打落了两颗牙齿。
“你个天打雷劈的小混蛋竟敢打我,我砸死你!”竟然被自己的侄儿扇了一巴掌,苏贞昌哪里吃的消,当即捡起一旁的扫把,凶狠的一棍砸向苏天齐的脑袋,吓得乔施施和她的室友惊声尖叫。
“砰——咔嚓——”
苏天齐不挡也不躲,邪笑着让那扫把棍打中他的脑袋。
苏贞昌一下便将那根扫把棍给打断了,可见他这一下是倾尽全力,恨不得一棍打死苏天齐。
只可惜就算苏贞昌打折了一千根、一万根扫把棍,也杀不了苏天齐。
“这怎么可能,你的脑袋怎么会那么硬!”苏贞昌一脸诧异的惊呼道,他把扫把棍都打断了,可苏天齐的脑袋却毫发无伤。
“现在该轮到我了吧!”苏天齐邪笑着问道,那听似平静的语气让苏贞昌不寒而栗,随即客厅内便响起一阵响亮的耳光声,‘啪啪啪’犹如鞭炮声一般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