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只有五六间,少而且精是简练。
院内坦荡小广场,一棵菩提撑绿伞。
场上棍杖环石锁,树下桌凳摆茶碗。
按人癖好造房院,鸡仙心细知冷暖。
西院门内也守候着两个女童。
姬婵娟拍着玄朗宽大结实的胸脯,说:“结实货,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看,奴家给你连练功的兵器、石锁都准备好了。奴家算是个知冷知暖的好妻子吧!”
玄朗噘着嘴说:“我宁肯被你吃了,也不会和你当夫妻生鸡蛋的!”
“不识抬举的蠢家伙!世界上有多少潘男宋玉做梦也想和我洞房花烛做夫妻,我还不答应呢!你不答应?到时候却由不得你!”姬婵娟朝两个女童说:“老实,憨厚,把你们的这个傻主人拉进去!”
“是!”两个小女童一左一右,紧紧扯住玄朗的衣袖,目送姬婵娟领着荣睿等人向南边一个小轩门走去。只见这南院门顶写着“闻禅院”三颗大字。
你看这闻禅院:
嫩草青青露晶莹,几树红紫戏玉蜂,
荷花池中蝶蹁跹,小山脚下蝉弹琴,
暖香阁里好藏娇,禅房有书善诵经,
堂前一树红玫瑰,颠倒多少粉红人!
这里也有两个小女童在守候。
姬婵娟拉着荣睿白嫩的手,风骚地扭捏着说:“美人儿,这里就是你的所在。你是咱自出身以来数万年间见过的最美的大美人。奴家这次先要和你洞房花烛!”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费心。”荣睿合掌说:“既然大仙要一意孤行,贫僧只有从命了。”
“夫君别客气。”姬婵娟又向两个小童说:“深情,厚意,你们两个也扶你家主人歇息去吧。”
“是!”两个小女童又搀扶着荣睿向暖香阁走去。
普照望着北边靠南北角的一个小轩门门顶的“快活院”三颗大字,笑了:“大仙,想必那快活院就是小和尚的所在了?”
“真聪明!”姬婵娟快活地笑着说:“去看看奴家为你盖的房院怎么样?”
说着,姬婵娟领着普照和元丹丘三人来到快乐院内。
百花齐放香满院,芳草萋萋绿满眼,群鸟树上齐唱歌,松鼠跳舞戏金蟾,桃红杏黄石榴笑,碧水池内绽翠莲,禅窗半开书满架,长廊高挂刀枪剑。
门内也守候着两个同样的小女童。
元丹丘取笑普照说:“普照师傅,满意大仙安排否?”
普照笑道:“如果丹丘先生羡慕小和尚的造化,小和尚就让位给丹丘先生吧?”
“贫道乃未脱凡俗的自私自利之辈,无福消受小师傅的这齐天洪福!还是留给小师傅自己去慢慢享受吧!”元丹丘戏落了普照一通,然后向姬婵娟抱拳施礼说:“大仙,贫道们的任务完成,就此告别了!”
姬婵娟正要发话放走元丹丘三人,却见思托和玄朗搀扶着鉴真,匆匆赶来。鉴真一进快乐院门,就朝姬婵娟大声说:“大仙,丹丘先生三位不辞辛劳,为你一家伙促成了这么美满的五桩婚姻,你怎么连一杯喜酒都不给他们喝就打发走呢?这事传到蛋外世界上,世人岂不笑话咱们蛋世界的人男女老少都是些不讲情意的吝啬鬼吗?大仙,不,娘子,家里来了客人,招呼客人是男人们的事,你个女人家,既嫁了人,就要随行人类的风俗礼仪,应当亲自下厨,去置办素酒素宴,让你的丈夫们招待三个大媒翁才对!”
姬婵娟一听鉴真叫她娘子,乐得心花怒放,浑身的毛孔都**辣的张开,激动得甜甜的应答说:“是,夫君说得对,奴家遵命!”
姬婵娟说完,高兴得屁颠屁颠地扭晃着丰乳肥臀,一溜烟走了。
鉴真听姬婵娟走了,就朝元丹丘、孔巢夫、吴筠三人挥了一挥蜘蛛拐杖,只见一条白光从元丹丘、孔巢夫、吴筠三人身上划过。瞬间,元丹丘、孔巢夫、吴筠三人浑身打了个冷战,象三个木头人,呆呆地立在了一旁。
两个小男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又被鉴真用蜘蛛拐杖一挥,马上化作两个小母鸡,“啾啾”的叫着,跑到草丛里觅食吃去了。
鉴真将手指咬破,用自己的血在元丹丘泥丸宫点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只见元丹丘马上变成了拄着蜘蛛拐杖的瞎眼鉴真。鉴真将身一晃,就变成了元丹丘的模样。
思托和玄朗也忙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孔巢夫、吴筠泥丸宫点了一下,鉴真又朝孔巢夫、吴筠、思托、玄朗四人每人吹了一口,只见孔巢夫、吴筠变成了思托、玄朗,思托、玄朗变成了孔巢夫和吴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