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辟泡又抖了抖身子,身上的僧衣僧裤瞬间就变成一身可爱的童装。你看他:
头扎两个牛髻爪,脑门一绺胎毛刷。
胸前一个花肚兜,腿上半截红裤衩。
一双大眼两虹桥,小嘴大耳笑哈哈。
白白胖胖两尺高,姬家顶门男娃娃。
姬婵娟乐得忙抱起热辟泡,在他红苹果似的脸蛋上吻啊吻啊足足吻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拉起热辟泡的手,说:“儿啊,娘背着你!你刚出世走路,腾云驾雾,娘不放心。背着你,娘心里踏实!”
姬婵娟背上热辟泡,抬脚踏上一朵彩云,升空向西南方海空走去。
荣睿骑上铁佛尘,跟在姬婵娟母子身后。
富乾坤领着小猴子富贵,踏云紧随荣睿身后。
姬家其它三姐妹望着热辟泡的可爱模样,把姬婵娟羡慕得了不得,三人对热辟泡的疼爱丝毫不减他的亲娘姬婵娟。
姬窈窕看姬婵娟不放心儿子的安全,独自背着热辟泡去了,就忙向姬绰约和姬婀娜说:“姊妹们,听说那帕沃尔一家人非常厉害,连玉帝、幽冥教主、西方佛祖、原始天尊都不敢惹他们我们不能看着咱儿子母子独自前去冒险。多个人就多个帮手,我们做姨娘的也一同去帮儿子!”
姬绰约和姬婀娜忙连声赞同。
姬窈窕、姬绰约、姬婀娜也纵身跃上云头,向姬婵娟母子追去。一路在喊:“儿子,姨娘们也来帮你了!”
搁下荣睿及姬家姐妹和富乾坤等人离开鸡鸣山,前往海南岛狮子城,暂且不说。
再说蚊子告状迷闻翰林,在丈夫全无敌的协助下,统帅着九千九百九十九亿只健壮的蚊子长枪勇士,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似一朵乌云,在呼呼风声中来到狮子城皇宫大院,都隐藏在帕沃尔寝宫的水塘、湿地、墙缝、草丛等阴暗潮湿处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闻翰林通过向本地蚊子打听,弄清了帕沃尔寝宫及寝室的具体所在,在一百只蚊子健将和全无敌的陪同下潜入帕沃尔寝室。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
一个美男睡帷帐,坦胸露乳白又胖。
狮子大嘴露獠牙,老鹰眼睛肿汪汪。
一个身边偎,细眉线眼秀鼻梁。
粉颈****如霜雪,让人看着心里痒。
两人同盖一床被,绸缎绫罗堆波浪。
两头同枕一方枕,气味相投日月长。
美男就是帕沃尔,玛尼睡在他身旁,
天地绝配此夫妻,权钱合一世无双。
闻翰林望着眼前这个曾今是她心目中的救世主,曾今让她花钱贿赂各级官吏一见难得的梦中救星真想上前一刀剁下他的罪恶头颅,但此时的她已经成熟了。她明白公开地和这一对恶魔硬对硬,蚊子大军绝不是对手,无疑是自取灭亡。只能听从鉴真活佛的教诲,应用麻雀战、游击战、自创的蚊子战
闻翰林抬头看寝室向阳处窗口挂着一个漂亮的鸟笼,就想起民间传说的蝮蛇夫妻变鹦鹉夫妻,监刑帕沃尔不准吃东西的故事,就飞过去细看。只见里面弯弯曲曲的卧驾上,蹲着一黄一绿一对飘亮的虎皮鹦鹉,正在无精打彩的打盹。
闻翰林心想,看来这一对鹦鹉夫妻,就是民间传说的那对蝮蛇夫妻变的鹦鹉夫妻,就是女娲娘娘派来监刑帕沃尔的监刑官了。
闻翰林飞到鸟笼顶上,向笼内的鹦鹉夫妻喊话说:“喂,醒醒!快醒醒!”
黄鹦鹉打个香甜的呵欠,揉揉朦胧睡眼说:“谁啊?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乱吵吵啥?”
“嘘!小声点,别叫妖怪听见!”闻翰林说:“你们这监刑官是怎么当的?”
黄鹦鹉眨巴着朦胧睡眼,抬头望着笼外的蚊子,说:“我们怎么啦?你是谁?东西不大,管的事情还挺多挺大的啊!”
闻翰林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帕沃尔还在做梦吃人们的灵魂,把世上的人们都吃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人,吃成了没有崇高的正确思想的行尸走首,吃成了胆小如鼠、弱不经风的穷骷髅,吃成了分不清饭香屁臭、鲜花****的憨子,吃成了好坏不分、是非不分、痛痒不知的大傻瓜”
黄鹦鹉恼怒地说:“你再造谣污蔑我金钱国的大好形势,看我把你也吃了!我金钱国到处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人人丰衣足食、个个富态万方、家家丝竹笙歌、户户翩翩舞蹈”
闻翰林忍不住了:“你这个笼中之鸟的大贪官,你在鸟笼里观世界,能观察出正确、全面的真实社会现实吗?你们永远的蹲在这大内皇宫的小小鸟笼里,不愁吃穿住睡,不经风雨寒暑你们怎么知道外面春光明媚、歌舞升平?”
绿鹦鹉揉揉眼睛也醒了,她不耐烦地向黄鹦鹉说:“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跟谁屁吵吵?”
黄鹦鹉说:“一只大母蚊子。她在污蔑、攻击咱们金钱国的大好形势。”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绿鹦鹉抬头一看,发现了笼外她头顶上的大母蚊子闻翰林,伸伸懒腰说:“你是谁?怎么敢飞到帕沃尔王的卧室里来胡说八道?”
这下,闻翰林彻底明白了这一对监刑官的真实故事。原来,外界的关于监刑官鹦鹉夫妻灵魂被囚,无可奈何行使监督举报的种种传说,是违背事实真相的道听途说。真正的事实是:女娲娘娘的监刑官,被帕沃尔用优厚的生活条件拉下水了!闻翰林飞到鸟笼小门口一看,果不其然,鸟笼是打开着的!很明显,如果鹦鹉夫妻是被帕沃尔囚禁着的,鸟笼肯定是关栓着的。现在鸟笼打开着,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鹦鹉夫妻不愿过人间风雨酷暑、自谋生计、生存竞争的苦日子,而是贪恋鸟笼中不愁温饱、没有风雨、无忧无虑的舒适日子!
闻翰林看绿鹦鹉也醒了,就向绿鹦鹉试探地说:“大姐,难道你们真愿意一辈子要蹲在这鸟笼中当一辈子囚犯吗?难道你们不想看看鸟笼外面的社会真实现实吗?难道你们不怕女娲娘醒来后会办你们的渎职罪吗?”
“什么囚犯?”黄鹦鹉恼怒地说:“我夫妻俩住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不受风雨寒暑侵袭,不愁吃香喝辣,不受鹰鹫伤害,不做飞翔觅食劳动之苦世界上还有这样享受安逸富贵尊荣的囚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