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士笑道:“和尚你错了。如果社会讲爱心,社会鼓励人们乞讨、施舍,那么,无形中就助长了靠乞讨、施舍为生的懒汉思想,效仿者趋之若鹜,这个社会懒汉思想蔓延,岂能有进步和发展?我们天葵国对那些靠乞讨施舍生活的人,不管他是市井懒汉,还是和尚道士,都是当做社会不劳而获的寄生虫,用宪法的威力剔除的!在我们天葵国,只有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自力更生生活的人,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社会财富的劳动者,没有一个靠别人养活的闲吃饭。在我们天葵国,和尚道士被当做社会的寄生虫,一旦发现,就从天葵树上扔下去!你爬得越高,就被摔下去死得越惨!我劝你还是别再往上爬了!你没有钱,怎么能继续往上爬啊?你没吃没喝,饿着肚子能继续往上爬吗?”
荣睿忙道:“女施主,我可以出卖我的阳寿来缴路费,并买吃喝啊!女施主,你们四天县有出卖阳寿的市场吗?”
一旁的管账先生天葵四拉开桌子抽屉,取出一本账簿,翻看着,忍不住摇头叹气说:“大和尚荣睿,你的寿命总共七十八年。你在一天村卖掉了一年,在二天乡卖掉了十一年,在三天镇卖掉了三十年,七十八年减去四十二年,你再剩下六年阳寿。你的一年阳寿最多能卖十两银子,六年阳寿只能卖六十两银子。而你要从我们四天县爬上五天郡,最少需要三十年阳寿出卖。你算算,你只剩区区六年阳寿,你能靠出卖阳寿买下爬上九天花蕊园的全部路程吗?我劝你还是留在我们四天县。告诉你,四天县是个女人国。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男人们是女人们的宝贝疙瘩,不干活,只是吃喝玩乐…比你们辛苦当和尚不知要安逸多少万倍!你们人间所谓的天堂和极乐世界,其实就在我们九玄天四天县!”
三个女武士围着荣睿,陶醉的嗅着嗅着,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领头的女武士说:“大和尚,要说女人爱男人,就数我们四天县女人国了。大和尚留下来吧。只要你给我们四天县留下一男半女,婚后的第二天清晨,你的妻子就会送你上九玄天见到天葵女皇!”
另两个女武士扑通一声朝荣睿跪了下去。
其中一个垂着泪说:“大和尚,你们佛家不是倡导慈悲为怀,舍身饲虎吗?求大和尚慈悲慈悲我们四天县女人国吧,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多女人,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们日夜孤苦伶仃,多么可怜啊!大和尚,求求你留下来给我们当男人吧!”
另一个下跪的女武士也珠泪横流着说:“大和尚,你们佛家不是倡导慈悲为怀,舍身饲虎吗?求大和尚慈悲慈悲我们四天县女人国吧,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多女人,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们日夜孤苦伶仃,多么可怜啊!大和尚,求求你留下来给我们当男人吧!”
领头的女武士看两个同伙朝荣睿跪了下去,生怕这两个同伙得宠领先,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让荣睿不高兴,也朝荣睿跪了下去,用结实有力的双臂抱着荣的一条大腿,呜咽起来:“大和尚,你们佛家不是倡导慈悲为怀,舍身饲虎吗?求大和尚慈悲慈悲我们四天县女人国吧,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多女人,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们日夜孤苦伶仃,多么可怜啊!大和尚,求求你留下来给我们当男人吧!”
此时的荣睿已经看出了这天葵国的门道。这一天村的居民,原来是一些甲虫;二天乡的居民,原来是一些蜜蜂;三天镇的居民,原来是一些蚜虫;这四天县的居民,无疑是些螳螂。这天葵国的真正主人,就是这个账房先生一天村的天葵一、二天乡的天葵二、三天镇的天葵三、四天县的天葵四、五天郡的天葵五、六天州的天葵六、七天省天葵七、八天府的天葵八、九天京的天葵九和他们的总头领花蕊园的天葵女皇荣睿朝三个女武士平静地说:“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们在洞房花烛夜,燕儿新婚后,将自己亲爱的丈夫活活吃掉,这太残忍了!你们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丈夫,谁敢给你们做丈夫?你们的世界成为阴冷的女人国世界,这是天地对你们的应有的惩罚!施主,人是万物之灵,人身上有很多宝贵的东西,但很多是不能当商品出卖的。我是个和尚,没有****这个东西,恕我没有****出卖给女施主及世界上的任何异性!”
一旁的天葵四问荣睿:“大和尚,既然如此,不知你是如何筹措资金缴纳路费,购买吃喝,继续爬上九玄天?”
荣睿长叹一声,说:“那就割咱的肉吧。不知价格如何讨论?”
天葵四不假思索的说:“天葵国定的价格,象你这样的老翁,肉的营养大打折扣,一斤肉就按三十两白银计算。三百两白银的路费,就割你十斤脱骨肉吧。你要走路攀爬,所以腿脚手臂上的肉先不割,就割你胸脯上的肉吧!你来签字画押,然后我们就割肉。不知大和尚意下如何?”
荣睿咬咬牙,点头说:“大仙,咱们就成交吧!还有,给我用我的人肉交换三天的馒头和饮用水吧!”
天葵四点点头,叹着气,铺开纸奋笔疾书,不大一阵,将写好的合同书递给递给荣睿审阅签字画押。
“谢谢仙簿成全!”荣睿接过天葵四递过来的一式两份合同书,检阅一遍,然后签字画押。
仙簿天葵三接过荣睿签字画押的合同书,将一份收好,另一份拿在手里,张口一吹,嘴里喷出一条火龙来,直扑手中合同书,手中合同书瞬间化为灰烬,随风四散飘逸散净”
突然,刚才还是垂泪求爱的那三个女武士一反楚楚可怜的女人温柔,马上凶相毕露。两个女武士抓住荣睿,从天葵四身旁的木箱里取出绳子、盆子,用绳子将荣睿绑缚在天葵四身后的大菩提树上。然后,一个端着盛肉盆在一旁伺候,另一个拿起放在一旁的杆秤,在一旁伺候。剩下的那个领头的女武士从鞋筒里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叼在嘴里,腾出双手解开荣睿上衣,露出胸脯,右手握刀,左手揪住荣睿胸脯上的肉来,一刀一刀的割了起来荣睿被疼得呲牙咧嘴汗水直流,忙不停地在念起《大般涅盘经》(卷第九开示)来:“是妙经典诸经中王。如彼药树诸药中王。若有修习是大涅盘及不修者。若闻有是经典名字。闻已敬信所有一切烦恼重病皆悉除灭。唯不能令一阐提辈安止住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如彼妙药虽能疗愈种种重病。而不能治必死之人。复次善男子。如人手疮捉持毒药毒则随入。若无疮者毒则不入。一阐提辈亦复如是。无菩提因如无疮者毒不得入。所谓疮者即是无上菩提因缘。毒者即是第一妙药。完无疮者谓一阐提。复次善男子。譬如金刚无能坏者。而能破坏一切之物。唯除龟甲及白羊角。是大涅盘微妙经典亦复如是。悉能安止无量众生于菩提道。唯不能令一阐提辈立菩提因。复次善男子。如马齿草娑罗翅树尼迦罗树。虽断枝茎续生如故。不如多罗断已不生是诸众生亦复如是。若得闻是大涅盘经虽犯四禁及五无间。犹故能生菩提因缘。一阐提辈则不如是。虽得听受是妙经典而不能生菩提道因。复次善男子。如佉陀罗树镇头迦树断已不生及诸焦种。一阐提辈亦复如是。虽得闻是大涅盘经而不能发菩提因缘犹如焦种。复次善男子。譬如大雨终不住空是大涅盘微妙经典亦复如是。普雨法雨于一阐提则不能住。是一阐提周体密致。犹如金刚不容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