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怎么连你也编排起我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送经的决心吗!”思托的脸由红变紫,从脸上红到了脖颈,从脖颈里红到了四肢手脚,他不敢正视五行女母女,歪着头,大声说:“妖怪,你们别再剃头担子一边热,别再白日做梦了!我视富贵荣华如浮云,怎能和攀龙附凤出卖自己灵魂呢!妖怪,你快把我们的经书行李箱和甘露水一点不少的如数抬出来,再写一封敲诈勒索百姓供奉的悔过书,我们才可以提请东方佛祖和幽冥佛母的慈悲批准,才可以考虑从轻处罚你们!如果你们敢说半个不字,我们就请白娘娘大菩萨命令天下的蛇类全部钻进你们这老鼠洞,捣了你们老鼠窝,剥了你们老鼠皮,割下你们小猫头,煮了你们妖怪骨,烹了你们妖怪肉,占了你们九幽洞,烹煮了你这只老鼠精,然后上天去,逮回你们的猫爹爹,剥下你们猫爹爹和鼠娘的猫鼠皮,去做猫鼠皮褥子御风寒”
思托的这一席辱骂,这下可激怒了脾气暴烈的张火仙。
张火仙终于憋不住气了,朝思托骂道:“不识抬举的下贱东西!你是把我姊妹们的好心肠当成了驴肝肺啊!你竟敢这样辱骂你奶奶和太奶奶!难道你觉得我们五仙观是一伙饭桶衣架啊!让你们尝尝姑奶奶五行火的厉害!”
张火仙张口要向思托、普照、白玉瓶三人喷火。
张木仙忙拦住张火仙,笑着说:“四妹,不能用火,也不能用水,水火无情,会伤着山里其它生灵邻居的。万一让奶奶怪罪下来可要闯祸。还是让我来教训教训他们!”
白玉瓶看情况不妙,“唰”的一下拔出双剑,驾云朝张木仙去但已经迟了。
只见张木仙将双袖朝白玉瓶三人所在的山林一挥,白玉瓶三人所在的凉亭周围的树木花草瞬间织成一个层层叠叠的绿色的牢笼,将白玉瓶思托、普照三人困在里面。
几乎在这同时,无数的树木藤枝都变作柔韧的巨大绳索,向白玉瓶、思托、普照三人迅速的包围上来白玉屏用双剑乱砍乱撞,但越砍越多。砍断一批又来一批,整个云雾山的花草树木都奋不顾身的围上来前赴后继普照忙将佛骨扇变作一把剑,也学白玉瓶乱砍乱撞。但也是越砍越多,砍断一批又来一批普照嘴里的何金宝、吴倩、谢翠莲、冯爱花四人也慌得忙四道白光射出普照的嘴巴,落地现出法身,各趁手的兵器,乒乓乓乓、稀里哗啦与密匝匝铺天盖地而来的藤妖树怪打仗起来藤葛树枝老草根在五毒神女与普照的利刃下流出了血。但它们仍然前赴后继最难堪的是思托,手里没有兵器,没法斩砍缠身的藤葛树枝老草根,马上被这些藤葛草根缠住身回复了美女人形的张土仙,站在小山头她二姐张木仙身边,抚摸着琵琶骨上的伤痛,向思托说:“梦里的情人哥哥,你快答应了我们姐妹和我娘的请求,做我们五仙观的当家人吧!要不,你和你的师弟和五毒神女娘娘都会送命的!你们别再逞强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是构成天地的根本,我们五姐妹联手,就是女王娘娘、伏羲老爷也奈何不得!你们别再不自量力了!”
普照、白玉瓶、何金宝、吴倩、谢翠莲、冯爱花六人各兵器,与四周围上来的藤葛树枝老草根在奋力厮杀,都自顾不暇,哪有空闲和能力招呼思托!思托手无寸铁,只是用手乱扒,用脚乱踢乱踩,不消片刻,被藤葛树枝老草根团团围困,象蚕茧一样的给包裹起来张土仙看思托仍是执迷不悟,又急又气,一看张金仙手中的穿过她琵琶骨的思托的金银二簪和彩带,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过来,将彩带撕得粉碎,“嘎巴嘎巴”几下,将金银二簪咬成几十截,朝思托扔了下来,用手指着思托六人所在的山野土地暗暗作法。瞬间普照六人脚下的土地急剧的下沉,四周的山峰迅速的向他们围拢塌落,将他们开始掩埋这还算,只见张火仙也扮个滑稽的笑颜,学着和尚的模样,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活埋太残忍了呀!让我送五位大神和两个罗汉一程,少受点痛苦,早归极乐吧!”
说着,张火仙将红嘴一张,喷出一股火焰来,直扑已经被藤葛树枝老草根包裹着陷入坑渊包围中的思托七人何金宝也想喷水救火,但被藤葛树枝老草根包裹,又被山石逐渐掩埋无法张口喷水烈火在坑洼里燃烧,坑渊逐渐四合最苦了思托,在一连串的呼叫声中,逐渐消失在烈火坑渊中金木水火土,天地之根本。
人神鬼佛虫禽兽,万物不离其根本。
任你神通齐天,上万年的修行,只要犯了此五常,灰飞烟灭顷刻中。
五毒神女壮志未酬,金刚罗汉雄心没伸,阴洼沟里翻了船,小狗窝里虎受困。
满腔怒火怎能抑止,云雾山中火山喷涌。
雄狮出,鬼神惊。
普照一看思托被藤葛树枝老草根包裹成一个蚕茧疙瘩,被烈火烧成火球,又被山石砂土掩埋,只剩了颗头颅露在外面,顾不得自己也被藤葛树枝老草根包裹,忙流着泪大声呼叫起来:“大师兄!大师兄!师傅!师母!快,快救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