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惊叫了起来,“黑子,你耍流氓!”
黑子道:“这叫耍流氓?只亲亲么。”
玉荷道:“青蒿,你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你知道女孩的嘴不能让人瞎亲的。”
叶青蒿道:“只有你们,我见过我那堂爷爷亲他的小妾过。”
玉荷道:“他们是夫妻呀。”
叶青蒿道:“我可没见过他亲过他的老婆,这叫喜欢的人才亲啊。”
黑子嫌玉荷多事,让他没有亲成红菱,就跑上前突然亲了玉荷一口,他觉得玉荷的嘴真软呀。
玉荷没想到黑子这突然的举动,一下傻了。黑子见状推了推玉荷道:“你怎么哪?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享受的!”
玉荷第一次被异性亲嘴,也是第二次被男人亲近,除了父亲曾经亲过自己的额头外,黑子亲自己的嘴就是第二次。
这次被黑子亲嘴的感觉与父亲亲自己的额头完全不一样,那是一个父爱的体现,是那么自然;而此次却是一种异性亲热,在玉荷快要发身的心灵里注进了甜蜜。可当她回神后脸红红地说黑子道:“你也是太过分了,哪有乱亲女孩子的嘴的呀!”
叶青蒿笑道:“这真是大惊小怪,我看见我堂伯家好多纸画,那上面亲嘴的画面多得很。我还见过他家的儿子亲过丫鬟,那丫鬟很高兴得很啊!”
腊梅道:“我喜欢,怎么不去同你那个堂兄一起亲那个丫鬟啊。真是把玉荷当成黑子的丫鬟,你也太把玉荷看小了吧!”
叶青蒿道:“你这个小丫头知道个屁,那时喜欢才那样,亲嘴都是对心爱的人亲的,哪有对丫鬟这样的人亲的呀!”
黑子笑道:“青蒿,你会辨这次可输了,那你那个堂兄是亲的他家丫鬟啊还是亲他的爱人!”
叶青蒿笑道:“你们真是孤露寡闻,男人亲女人不是爱是什么,可要申明除了父亲对女的亲,不过父亲是不亲女的嘴的呀,所以说男人亲女人嘴的就是爱人。你能说那丫鬟不是我堂兄贵的私下相爱的人吗?那丫鬟虽是我堂兄喜欢的爱人,可她在我堂伯家当丫鬟也是事实,因此黑子说的白说了!”
大春憨厚直爽,道:“那就是黑子喜欢玉荷了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玉荷道:“大春,你这个憨巴子,你不说傻话别人就以为你哑了不成!”她没有冲黑子来,这让红菱很不高兴。
其实玉荷很想与黑子玩拜天地,见黑子出其不意地亲了自己,反而说:“你该亲红菱啊。”竟忘记了自己刚才说叶青蒿的话。
黑子却道:“红菱有什么好亲的,我不稀罕。”
红菱见玉荷给黑子亲了,一股醋意来了,上前抓住黑子,将红唇死死地堵住了黑子的嘴,一下逗得小伙伴们大笑起来。
玩完“过嫁嫁”后就快要吃晚饭了,天上的夕阳下的湖面泛起了晚霞,照在这里的水上人家,金黄的屋顶,蓝色的湖水泛起金色的波纹,归窝的水雀从空中划过,真是一幅美丽的水乡国画。
邻近蒿排人家喊着孩子回家,青蒿一看天色已晚,就先行走了。其他的孩子见状,也一哄而散,各自划船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