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蒿,红菱知道他是个色狼,玩了好多女孩又把别人给丢了。虽难近两叁年来黑子没与他来往那亲密,叶青蒿也没有再来过自己家,可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正。她不想与这样的人来往,就装着不认识,道:“你是谁呀,我还有事情。”就要离开。
叶青蒿见红菱想不起自己,忙说:“我是叶青蒿啊,前几年我们还见过面。”看着红菱长成了风韵的大姑娘,叶青蒿又要把勾女孩的伎俩拿出来了。
红菱假想一下,好像想起来了,其实她对叶青蒿在外面的风流名声早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很迷女孩子的叶家少爷,笑道:“你就是叶家大公子叶青蒿,那次不是找过我黑子哥的呀。”看在他是黑子老乡的面子上又不好得罪,客气地说:“你出来走走?”
叶青蒿笑着说:“我是来找黑子玩的。”
红菱客气地说:“他去学堂了。”
叶青蒿道:“去学校去了,那我到他房里去等他。”
红菱委婉拒绝道:“我得要去找我爹爹,朱老头在家等我爹爹谈事情啊。”心想你叶家庄、陈家村的女孩子私下议论的一个风流家伙总是对长得好看的女孩色迷迷的,对这家伙一定要小心!
谁知叶青蒿为了红菱豁出去了,笑道:“我找黑子,难道就不让我进去吗?”那眼神,那情调与举止很是风流倜傥。
红菱只好来直的,道:“你看,我家没人,再说我怕别人说闲话!”
叶青蒿更高兴那不更好吗,忙道:“我只到黑子房里坐着等他,你就带我到你家去吧,别人说闲话是别人说闲话,只要人正不怕影子歪!”
红菱笑了笑,心想好个叶青蒿,真是会磨蹭啊,忙道:“你是么人你不清楚,你是叶家的少爷啊,哪能到我们这贫寒人家来坐呀。”
叶青蒿也笑了,道:“我叶家少爷啊,是么少爷,我爹不过跟叶霸天家打工,我是一个打工家的崽子!”他自己痞薄了自己下好像拉近了与红菱身世的位置,又道:“他们么事情都要管,这样说三道四的人最烦人。他们做他们的事情、我等黑子,河水不犯井水。”这是骂四乡说他的人,也是给红菱勇气。
红菱没辙。只好再来直的,道:“你不怕外面怎么说你,可我怕外人骂啊。一男一女在一室,又不是亲戚与兄弟姐妹!你还是行行好以后来找黑子吧。”
叶青蒿理解错了,以为红菱是怕别人说她家没有家教才不肯让自己去的,忙道:“谁怕谁呀,现在还是我叶家当雄,敢在光天化日下骂我们那是不想活了,真打起来看他们拳头狠还是我爹爹枪杆子狠!走,我偏要去!”
正当陈红菱无计可施时黑子来了,对红菱道:“红菱,你怎么跟这样没脸皮的人说话呀。”
红菱像遇到救星样,喊道:“黑子哥,你的老乡青蒿找你有么事啊。”言外之意是叶青蒿把自己缠上了,可不是自己愿意与他攀谈的。
黑子哼了一哼,冷笑道:“他找我,那不是狼给鸡拜年。”
红菱也坏,笑道:“只听说狐狸跟鸡拜年,哪来的狼跟鸡拜年啊。”
看着黑子与红菱两个人演双簧,叶青蒿只好离去,不过他已有了打算,一定把红菱搞到手。
这时的叶青蒿已不是个处男了,只能说是单身一人,赏到女人甜头的他,见黑子还没对红菱下手,看来这一只难以套住的野雀黑子肯定没有那艳福,想到红菱的父亲是一位为利是图的村夫,加上父亲对陈家的亲近,知道那爱的焰火在慢慢的燃烧,那入锅的鸭子在慢慢煎熬,美味即将出来。看了黑子一眼,对他很有把握地说:“莫看你今天欢,那天叫你回家乡,想打红菱的主意,你没门!”说完扬长而去。
黑子待叶青蒿走后,问红菱道:“他这么一个人,你家还那么看重他?”
红菱道:“我不是不理他了吗?”
黑子一苦笑道:“你不理,可你爹巴结得很啊,那天真的——”他不想说,也不敢说,不希望自己担心的事情出现。
红菱道:“你急什么,爹娘不是还没考虑我的事情吗?再说我只——”她也不好说明,言外之意自己的心已属黑子一个人了。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再进一步把话说透,他们只盼老天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