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任性道:“我不怕——”黑子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滑到红菱腰间抱紧她。
黑子很恨叶青蒿,他在自己手里抢走了心爱的红菱,自己也知道叶青蒿家的发家史,莫过是土匪翻身—称王称霸。那次在红菱家就知道了叶青蒿家搬回叶家庄的原因,那只是他爹被叶乡长利用。叶青蒿家搬家回到叶家庄是叶霸天的儿子当乡长后要叶青蒿的爹爹回来帮他的。狐假虎威,叶青蒿忘记了祖辈的仇恨,为虎作伥!
黑子想难道相爱一定要两家门当户对吗,他不甘心对红菱道:“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到别去谋生去。”
红菱偎依在黑子怀里道:“这叶家势大,要跑能逃脱了叶家的圈子吗?叶青蒿的堂祖父就在汉口,他可是个师长啊!”
黑子道:“天地之大他叶家管不了那多,在湖北不行我们就去湖南,不管哪里都行,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
红菱叹气道:“男子汉好说,可以四海为家,一个女子能满天下的跑出抛头露面啊?”
黑子道:“我又不要你出去做事情,我要你在家料理家务,将来有了孩子们那够你忙的。我出去赚钱养家!”
红菱道:“我们走了舅舅与舅妈,我爹与我娘那不急死啊,我真不愿看他们年老亲人不在身边,每日思念亲人以泪洗面的光景。”
黑子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等到叶青蒿娶你到他家吗?”黑子有点恨红菱软弱,不敢像自己一样一走了事。他不是不要亲情,而是把爱情看得比亲情还要重要,庇护爱情就是庇护生命样的爱惜。
拥着红菱,心想往事如烟,自己与叶青蒿的情仇的燃烧以及儿时朋友之情的留念很是纠葛他一颗善良的心;他又想到与自己好的很好的李家兄弟,如今李家兄弟不知去向。他为了挽救红菱不走悲惨的路才大胆约会就是要劝表妹回心转意,也是在表哥要与姐姐同房新欢时唤起了他对红菱大胆的挚爱。
突然,黑子脸上挨了一耳光,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他忙松开手,正要发火,一看是姑父,忙低下了头。红菱爹气得直颤抖,骂黑子:“你这野小子,怎么做出这事。那几年我是白养你了,真不如养一条狗!”
红菱忙拉住自己的爹,哭道:“爹,这不怪黑子哥。”
红菱爹一反常态,他从来没骂过女儿,这次可骂了:“死不要脸的东西,尽给陈家丢脸!快跟我回去!”
红菱她爹怕四周的人知道,把声音压得很低,打了红菱一耳光后就要拉着她就走。
红菱力小,挣不脱爹爹有力的手,求援地喊:“黑——子——哥——”
黑子见红菱被她爹爹的打骂,压着声音对红菱爹叫道:“那几年读书的钱我会还您!只是红菱妹,您不想想,青蒿抽大烟,吃喝嫖赌都来,你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一把从姑父手里拉红菱到自己身边。
姑父看着黑子,气得直发抖,可又怕别人看到、听到他们两的扯皮,小声、斩钉切铁地道:“就是红菱死,也不会让你与她好。还不与我快滚!”
红菱听后哭着对爹爹道:“爹,您真狠心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呀!”
父亲小声恶狠狠地对女儿道:“叶青蒿那点般配不了你?”
黑子道:“叶青蒿是个浪荡家伙,您看他后怎么对她的?”
姑父道:“这是我家的事情,谁叫你小子管!”
红菱道:“叶青蒿先玩了好多女孩,玩腻了就赶走了别人,他不是个人,您怎么肯将女儿嫁给他呀。”
她爹道:“有钱人家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你只管你,到叶家就是正房,有什么不肯的。跟黑子这穷鬼你不是一辈子苦命吗?难道你亲爹害你不成!”
红菱道:“黑子哥可是您的侄儿子啊!你就真嫌贫爱富?”
她爹道:“我的侄子姓陈,他是你妈的侄子,跟我陈家有什么关系。”
红菱不懂父亲怎么这样,连至亲也不认了。她那知道在男人眼里女人莫过是件衣服,再说嫁出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是要跟男方姓得,就拿红菱的妈妈来讲她的身份就是陈贾氏。男人只管自己家的血脉,从不把堂客(老婆)那支血脉看得重的,属外戚之列。他看中的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伯伯、叔叔、姑姑、舅舅。至于妻子那边的亲戚就是外戚了。当然黑子将自己的姑姑看得很重,是至亲。可在红菱爹爹眼里黑子莫过是由红菱的妈妈而发的外戚而矣,怎么会看得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