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匪徒,下官可……能查探一番?”
虽然情况不妙,可是,该有的程序却是一个不能少,在迎接到前者后,自己必须保证匪徒此刻还在囚车里,不然的话,如果真的将着前者这般稀里糊涂迎接进城,那么万一里面是空的话,就是有点说不清了,他在这个县令位置上待了这么久,“东城嫁祸”的事件也是见过不少,那些人轻则丢官,重则失命。
因此,由不得他不谨慎!
听到前者这般要求,即使现在状态并不是太好的将军略微迟疑了一下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便是程序,即便自己比着对方官阶大也是无可奈何,转而便是对着身边一个亲信扭头吩咐道。
“小五,你带县令大人去验明正身!”
县令朝着前者拱了拱手,当下也不拖拉,便是随同亲随一同向着后方走去,随着前行,他也是逐渐看待,原来所谓的囚犯的真正面貌。
这是一座巨大的囚车,如同大象般,两米大小的囚车全身用钢铁打造而成,尽管县令对此有着心里准备,可是,此刻也是难免有些失神。
“这……究竟是犯了什么大错啊!”眼角呆滞,内心暗自嘀咕道。
“抬起头来,且让本官看个清楚!”张翼凡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当下对着囚车里的匪徒喝令道。
“抬起头来!”小五用着棍棒朝里一捅,满嘴厌恶道。
“哗啦啦!”
随着一阵手铐铰链铁器磨檫声响,一个蓬头垢面,满脸血污的人也是这般在小五催促下动了起来,棍棒挨身,力气大的就是连着张翼凡这个迎接的人此刻也是有些心惊,满以为前者就会因此状若疯癫的大喊大叫。
因此,有意无意的,身子也是稍微离得远了一些,这样的场景他以往的日子见过的太多,倒是不必惊奇。
“……呵呵……”出乎意料的,那被打的血肉发响的囚犯遭受此般对待却是丝毫没有出声,喉咙嘶哑着艰难发出一阵难言的几乎扭曲的不像人声的笑声。
借着这副空暇,县令也是开始持图打量起了那人。
一张枯灰的脸没有一丝生气,双眼无神,面目无光,满头的头发更似杂草般凌乱的倒垂而下,甚至是遮住了他的眼睛,鸡爪似的手指拱曲变形,指甲更是如同厉鬼一般,其中夹满了黑乎乎的碎屑。
“禀将军,正身已明!”验完正身的县令这时来到将军面前,躬身恭敬道。
“启程!”将军深深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是再也不管,向着手下发令启程。
“大人,将军不会记恨我等吧?”这时,行走中的县丞看到将军不的神色,借着行走的间隙,策马行至张翼凡身边,俯身低叹道。现在他们是一条船的人,因此,这也是由不得他不担忧。
“记恨?那倒不至于,不满肯定是有的。唉!现在,就看王闵了,希望把我临行前交代的事办好,以此让的其忘记这些不快!”闻听前者担心,张翼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故作沉思道。
“哼!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怕我因此连累他!”并且内心暗自诅咒猜测着。
归信县城内,一片安静,街上虽有行人,但是却也是三三两两,并不起眼,街道旁,隔三差五的便是有着几个带刀衙差,满目冰冷的威严巡逻。
这要得归于王闵的命令,自从将的人群驱散后并严厉抓了一大批人后,街上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敢随意溜达了,现在街上行走了,就是现在,行走在街上的几乎也是急急忙忙归家的人。
此刻,王闵随同着一些大夫早已躬身等待在城门前,在其身侧,也是有着一些各式装饰的人,他们有的是本县的富商,以及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其中还有着不少的跑堂小二,这是王迷为着那些兵士找寻的酒家,用以犒劳一路奔波的他们。
身侧,一些热汤连着馒头早已准备好,并且王闵还私自找来了许多马车,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以防有人病情过重而设。
可是,即便如此,王闵内心也是不太踏实,有些担忧,望着城门处,满目担忧的喃喃道。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