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业之前,陈二牛花了近十万元专门装修了一下,把这个会所扮成西洋风格的布置,专门花高价请来一批美女做服务员,个个都像航空公司的空姐一样,然后请人来专门培训她们相关的养生行业知识,在开业的第一天,请来县里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捧场。
转眼就到了元旦,陈二牛的产业神话才刚刚开始,他们手上的资金已经出现短缺,陈二牛每天都来到自己的娱乐养生馆看一下,希望童天宝真的可以实现他的蓝图。
他本来都不酗酒,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天天都会喝上几杯,他心里想着,如果这次失败了,他就不干了,反正自己还有宝藏支撑着,没想到做大生意真的很累。
大伙过了元旦又开始忙活着要给自己的品牌多做些推广,韦勤花主张请人去省城摆地摊,见人就请他们来免费尝试,这个是以往食品行业最常用的惯例,她的意思就是先夺取省城,然后慢慢像各个县市发展。
这样的方法虽然可以赢得一定的口碑,但是最致命的缺点就是成本投入过大,生意都没有做成,就得拿着产品去送人,要是送少了,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牌子是什么样的,送多了,本钱就很大。
而且还要调动一批人员干活,陈二牛他们刚刚请了一批服务员,又要请一批专门打广告的人马的话,他就派管不过来,为了做到节约成本,又可以起到效果,陈二牛否决了韦勤花的想法。
“姐,你能不能换个方法,咱现在还要请这么多人为我们的产品打广告,这可是一个大坑啊,要不请人来给我们写新闻稿,多多轰炸就可以了。”
“这个可不好办,报刊的影响力越大,所投入的费用就越贵,咱县里一天都要还几千块钱,而且基本上都是以文化人为主,拿些土豪又不会看报纸,人家也不能了解到我们的牌子啊,要是不搞县城促销的话,那就得多在路边设置户外广告,你们之前搞得这个广告牌效果挺好的,有了广告,咱再搞分店。”
陈二牛一听户外广告,他就想到了一个比固定广告牌还要好的主意,现在各个市县之间都开通有客运专线,平均一个小时就有一辆客车发动,要是在客车的车身上喷印广告,那绝对要划得来,而且成本也不是很高。
他立刻让韦勤花跟刘小花出去打探消息,到了晚上,他们算出了一个大概的费用,这些客运站里面的客车都是私人挂靠公司为主,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车身上打广告的价值,韦勤花开出一年一辆车给一百块钱的费用,很多车主都有些高兴了。
这客运站的车子也就是一百多辆,要是全部喷上广告画面,成本也就是一万多元,确实是省下了很多不必要的开支,因为车身广告属于流动,覆盖面积也更加的广泛,只要做好了品牌的传播,接下来再随便找几个实力大一点的代理商,让他们负责打开省城的市场,那公司就可以进入正常的生产轨道了。
陈二牛对于不久前的冒牌事情仍旧感到伤脑筋,他就怕自己的销路搞好了,又要给人家铺路了。
“哎,要是咱们把产品做起来了,那些冒牌的又要出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怕啥?代理商只不过是给我们干活而已,咱是老板,不高兴就把他们给撤了,高兴就给他们一点好处,只要市场打了下来,咱马上建立自己的销售分店,谅他们也得不到啥便宜!”
在商言商,韦勤花想用鸟尽弓藏的办法去打下省城的市场,这样的办法在前期会有比较高的诱惑力,但到头来就是一场空,或许这也是时代的一个很好的办法。
“哎,人踩人,方位人上人啊,出来做生意那么久,我现在发现我就要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了,你们说说,我应该咋办?”
这生意场上整天都是因为利益而互相争夺,没有固定的朋友,也没有固定的对手,很多自己想说的话不能随便说出来,很多真话也不能随便乱说,就比如跟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在一块闲聊,就要互相奉迎一阵,陈二牛不喜欢带着面具做人,可是人在江湖,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特别在酒桌上的时候,没明知道喝酒过量会害人,可是他们不得不把在座的人往死里灌酒,要是酒少了,就显得有些不够意思,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给钱币做个奴隶。
“这不是废话么?你以为是在村里做生意啊,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不能得罪啊?现在有钱才是硬道理!”
陈二牛跟刘小花听到韦勤花这么一说,两个人同时把目光看准了对方,他们虽然嘴巴上没有说出来,可内心想的一模一样,他们真的不知道再这样做生意下去十年八年,双方还能不能跟当初刚刚在一起那样互相为对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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