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钓鱼方式对于陈二牛来说那简直就是太小儿科了,他微微一笑,没有承认自己有这样的事情,说道:“洪队长!这啥话咧?怎么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你找他来跟我对质,还有证人呢?法院都没有判,你咋就这样说是我呢?”
一共有三个人跟陈二牛呆在房间里面,陈二牛这么一说,就有一个长得凶神恶煞一般的公安举起拳头,骂道:“老实点!”
洪大彪假装唱白脸,拦住了那个人,说道:“二牛,都是熟人,少跟我来这一套!”
陈二牛身上的东西被又被搜走,这让陈二牛更加不怕,他掏了一根烟,说道:“你们还讲不讲王法啊?要打人么?小心我告你们,我可是多家企业的法人!”
洪大彪没辙了,他只是听了安少雄的一面之词,说是陈二牛把他的车子给踩坏了,本来是想给安少雄一个面子,让陈二牛赔钱了事,可陈二牛不吃这一套,这没有了证据,他们也很难办到。
但要是直接这样放走了陈二牛,他们也下不了台,洪大彪又说道:“陈二牛,你要是敢说谎的话,等下就是罪加一等,我们可是有证据的,不然会跟到乡府那里抓你吗?”
这等于是安少雄要找陈二牛私了,洪大彪根本没有权管这件事,他只是觉得陈二牛是个乡下人,吓唬吓唬一下应该就可以把事情给解决。
“行啊,反正管吃管住,谁怕谁啊,我可是认识省里的龙书记的,你们这样吓唬我啊?”
陈二牛不理会洪大彪,还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洪大彪只得带走了他的两个部下。
不久,安少雄来了,他一进到房间里,就直接阴阳怪气地跟陈二牛说道:“陈二牛,我车子的事情考虑清楚没有?”
安少雄在半夜里求着陈二牛的时候,好一副孙子的样,现在回到了乡里,他就成了大爷,又不把陈二牛放在眼里了。
陈二牛打死也不承认是他损坏的车子,跟他赖着。
“我说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小心我告你打我!”
安少雄有些忍不住气了,举起拳头,说道:“陈二牛!你他妈的干睁眼说瞎话,跟我装疯卖傻是吗?老子打死你!”
陈二牛朝着房间的四周看了一下,就只有他跟安少雄两个人,便低声地说道:“过河拆桥啊,老子不怕你,你的药我还留了一手,不信你就惹我试试看?”
这话就像一根木棒一样,一下子就把安少雄给吓住了,他原本以为陈二牛给他的草药已经是全部疗程了,加上今天王家村的郭剑飞像他说出了王家村的人护着陈二牛的事情,他就想整死陈二牛,但他对花柳病的事情还是深信不疑的。
“行啊!陈二牛,难怪你一点都不怕,行,这事算我倒霉,算你狠!老子也不找你治病了,你也别想回家了!”
安少雄从小就没有吃过亏,看到陈二牛灼灼逼人,他就想玩阴招,让陈二牛吃几年的官司。
“别急啊,我说兄弟,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跟王村长走了以后,你就是想让王村长替你掏腰包,所以我就知道你不讲信用,你还有别的病情我就没有说出来,你现在要不要让我再给指点一下?”
陈二牛知道安少雄怕死,只要是跟生死有关的事情,他就会感到害怕,看到他有些吃惊,陈二牛就知道好戏在后头。
他用手指轻轻地敲打了安少雄的肘部关节那里,安少雄的左手就像触电一般,忽然颤动了一下。
“兄弟,怎么样,这个滋味不好受吧?”
人体的肘部关节那里是手筋,突然受到敲打,就会引起触电般的酸麻,陈二牛刚才先用语言吓蒙了安少雄,再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袭击,安少雄的手当然是要酸麻一阵了,但他以为自己真的还有什么病,脸色瞬间也变成一片惨白。
“我说二牛兄弟,咱这治病归治病,你踩坏了我的车子,也得赔我修理费吧?我这车子贵着呢,是借朋友的,你总不能让我花几万元去修好吧?”
说到这里,安少雄才老实起来,这车子的确是他跟做生意的朋友借来的,他打电话给车主,才发现凹陷了这么几处地方,就要花掉五万多的修理费,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做小人了。
“我说兄弟,你他妈的一个领导,还怕没有钱修车?打白条都可以啊!”
陈二牛还是不肯认错,倒是把安少雄给说得云里雾里。
“二牛兄弟,你精通商业学问,现在年关了,谁不想多赚一笔钱过年啊,你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那你给我介绍一个门路,如果可行,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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