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也看了一眼,很惊讶说是苍国圣旨,但他也不认识苍国字。
啸天想了想,自己可以信赖的人能认识苍国字的必须有些文化,师父又不在,怎么办?先拿着再说吧!
临走之即,啸天想了想,还是把戒尺拎上吧!
返回主寨路上,啸天忍不住问路明和吴起,他们练的无上功怎么运气才能挨打时不疼?
吴起翻起大黑眼,打哪儿都不疼,一运气棍子都折,师父揍他时都是先点了穴,运不起功来。
路明倒是聪明多了,看到啸天拿戒尺了,说打不好运气,只能保体内不伤,再说气运不到那,不如塞点东西挡一下。
啸天暗恨罗度寻自己开心,什么时候质问他。
回到武弃身边,果然四周寂静,除了葛泰,人都被打发走了,据葛泰说啸天的小妈梅夫人来过找他,被哄走了。
啸天又让三师兄和四师兄出门站岗去,这才跪在武弃床前高举戒尺求爹原谅。
武弃只听葛泰说啸天去取些东西就回来,见他如此很是不解。
“天儿,你拿什么东西去了?什么事求爹原谅?你,你认三弟为…,那事,爹不怪你,不怪你!”
武弃还是不愿说出儿子认别人为父的事来。
啸天从怀中拿出血帕和肚兜来,当然没拿出自己拆出来的苍国圣旨。
武弃接过去看了啸天一眼才把目光落到手中物品上。
突然间,武弃不禁坐起身抓住肚兜问啸天这是哪来的?
啸天不敢立即应答,就眼巴巴看向葛泰。
葛泰瞪了啸天一眼,扶住武弃胳膊问这是谁的物品?怎么让大哥如此激动?
武弃看了看两人,也没回答,翻看着就抻住了血帕,读完之后,大惊失色。
这怎么可能?
武弃口中喃喃念着:“福元二年元月初八,元月初八,元月初八?头年四月的胎?普山那次宴席?那次宴席?宛表姐呀!”
接着就踉踉跄跄地翻下床来,爬到啸天面前抚摸着啸天的脸使劲地看,最后大喊一声,“我的儿子!我的亲儿子呀!”
啸天心里一块巨石落地,这算有眉目了。
武弃还在狂喜中,不住的走动着,看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
葛泰从啸天手中拿过戒尺扔到床里,啸天感激的看了一眼。
葛泰上前低声问,“大哥,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怪不得天儿说自己叫武昇,我还以为巧合了呢,哈哈,我和宛表姐说过啊,哈哈,宛表姐都记得,都记得!”
武弃还是没平静下来。
啸天只好自己来问,“爹,这么说我娘和您是青梅竹马了,你们怎么分开了呢?还连我的出生都不知道?”
这回武弃听进去了,而且沉默下来,面露痛苦。
终于,武弃重新站了起来,大声喊出一句话来。
“二弟,天儿,你们听着,我武弃从今日起不再自弃,我要振作起来,我要把宛表姐救回来,我要把天儿娘救回来,我们要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