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个娇艳粉嫩的少妇,穿着三点式,走进入浴室。
“我草,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爷最近艳福不浅哦!”
少妇肤白如雪,属于娇小玲珑型,脸蛋、秀发接近完美。冒着热气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肤色更显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王春吧唧吧唧地吞了n口口水,似乎进入了梦幻空间。
这要是换了平时,王春早已hold不住,抠动扳机,快快乐乐地虐待子子孙孙。但这一回,王春没有,因为自己被安排在这个房间的目的,就是为了对自己身心残酷的考验。
再者,若总是抠动扳机,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阿生说过,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里住上三个月,从这里抬出去的,要么残,要么死。
当然,在生与死的选择中,王春当然不会为了射击的畅爽,而死在床榻之上。
王春控制得住双手,但控制不住鞭子的起立,裆部犹如一团烈火,似在烧烤架子上的火腿肠。
少妇似快乐,又似幽怨。嘴里还哼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想飞也飞不高…”
王春已对口水失去了控制,如丝般的口水,流敞出嘴巴,掉落在地上。右手也控制不住,掏出手枪,鼓捣起来。
“我草,我就不相信,再打一次手枪,自己便会死,死就死吧,阎王爷会收我这样的吗。”
这时,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溜进浴室,脸带微笑地说:“红红,我们一起洗吧。”
红红瞅了老头一眼,颇为生气地说:“叔,你都这把年纪了,你的身体扛得住么?你今年都吃了九根人参,三根雪莲,十八包枸杞,这鞭那鞭的,也整了七八根。”
“红红,你正值青春年少,叔若不拼死相搏,根本就hoid不住你,那样的话,你迟早会红杏再出墙,让我戴上绿帽子。”
“叔,这两年,真是苦了你了,瞧瞧你这花白的头发,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才两年,黑发变青丝,水桶变瘦材,终于一天,你会黄土及膝,叫我于心何忍。”
“唉,怪只怪我侄儿,家有美妻不爱,偏偏跟一个富婆跑路了。唉,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妖孽。想我老马家,九代单传,到此恐怕要发生灭门惨案了。红红,你能不能成全我,为我老马家续个后呀。”
“不行,我们这般苟且,已是对美德的践踏,若再搞出个妖孽,岂不是自讨苦吃。叔,你先进去休息吧,我等会儿就出来。”
老马悻悻然,松开红红,低着头,走出浴室。
红红怔在原地,眼角已渗出些许泪滴,万般痛,有谁知。
我嚓,这叔叔倒是敬业,瞧他骨瘦如柴,面色腊黄,目光呆滞,只怕活不久了。
王春终于抠动扳机,射出一梭子子弹,然后无力地跌坐在地。
畅爽过后,王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十分可耻,当即后悔不已,恨不得找把刀子,砍了自己的右手,切了自己的雀雀,他痛定思痛,决定明天封掉猫眼,让自己断了念想。
这一晚,608室和610室,炮火连天,搞得王春的耳朵塞上棉花,都无济于事。自己几次进入梦乡,都有种鬼压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