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这正好是各个击破的好机会,逍遥子不在城里,八号即使有帮手也不足为惧。”张伯栋没有理会左耳的藐视,一直被藐视他已经无视了,这个吕不同不同他放在了眼里硌的的眼疼心疼,现在多了这个家伙,他不能和右耳擅自决定了,沈万安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尽管张伯栋舍生忘死的卖命换来这样的境遇,他不甘但也不能就此消极。
他一直在掂量这家伙的斤两,这个吕不同可比赵秃子看着难对付多了。
吕不同鼻腔里呵呵笑了几声:“张先生!任何手段可以用,但是目前不能动鸿胪寺,这个不用我讲述期间的厉害吧!”
这是摆明了针对右耳提议从鸿胪寺下手的提议,右耳张伯栋根本不把鸿胪寺放在眼里,但是这个吕不同多有掣肘他们只得耐着性子商榷,沈万安的用意很明显,这牵扯到宫里,万一捅漏了,那个常驻宫里的歪嘴老道要是在嘉靖帝那儿多嘴多舌几句也够受的,现在皇上跟老道穿连裆裤,这不得不忌讳。
“除了这招张先生没有别的好办法吗?”吕不同喜欢张伯栋和右耳黔驴技穷,他的人撒出去了,他知道除了把鸿胪寺这条线盯紧了还有更重要的地方要下手。
张伯栋的脸色冰冻了难堪的笑容,他被赵秃子挤兑都没这样难受过,现在沈万安居然让这个狂妄小儿来辖制自己,这口气他忍不下,忍不下也得忍:“这是最直接的办法,别的办法不是没有,成效可能慢些。”
“你的办法行不通就用的我的办法!张先生!一个从奴隶中选拔出来的杀手也值得我们这样大费周章?呵呵!”吕不同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嘲弄,一拢扇,斜了一眼左耳,眯眯眼睛扬长而去。
张伯栋的肺都要气炸了,他重重的一拍桌子,右耳把手盖在张伯栋的手背上,冲着张伯栋轻轻摇头,张伯栋一口怒气咽回肚里自己慢慢消化。
左耳唉了一声,百无聊赖的起身,冲张伯栋右耳横了一眼也从后门走了。
张伯栋看着右耳挑起了她修的细长入鬓的右眉,张伯栋眯起了左眼,他能从右耳的眉眼之间读懂一些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看着。
“谁盯?”张伯栋几乎是唇语。
“病猫!”右耳做了口型,张伯栋表情松弛下来。